血缘关系, 什么偷吻都被她抛到了脑后。江舒垂了眼睫,眼尾也压了下来,很小声地道:“早上剥玉米剥的。”
裴望在搓揉她掌心红了的地方, 江舒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哥哥。”
她很可怜地道:“还有一小半没剥完。”
小姑娘尾音压得很低, 像是撒娇,又像是卖惨。
裴望松了手,温言细语地哄:“剩下的我帮你剥。”
他捏了一下江舒的指尖,拆了一次性筷子递过来:“你先吃,剩下的给我。”
江舒愣了一下:“不、不去要个一次性餐具来分一下饭菜吗?”
她额头都是汗,碎发湿哒哒地黏在一起, 眼睛睁得很圆,像只落水后瑟瑟发抖的小猫。
裴望抽了餐巾纸,折好放到了江舒手边, 提醒道:“擦一下汗。”
然后他才道:“我中午来的时候就问了,节目组这次没提供一次性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