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恙,就算不破,也肯定红艳艳的。
难不成谢肆素了十五年,人也跟着清心寡欲了?
“就是睡着时有点硌人。”谢晚随心所欲,没那么多规矩,向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用膳时也不例外。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碧梗粥,一边吃,一边道:“阿兄腰上不知道绑了什么东西,硬|梆|梆的,睡着时总戳|到我的肚子。”
襄国公夫人猝不及防地咳了下。
她身旁的江嬷嬷立刻扶住她,一边抬手顺着她的背,一边递上干净的帕子。
谢晚也放下手中的玉汤匙,起身倒了杯水给襄国公夫人。
“阿娘,你吃慢点,别咽着,娇娇说了,吃东西要细嚼慢咽,以免伤胃。”
襄国公夫人哭笑不得。
她终于明白为何早上见到谢肆时,他眼睛里带着血丝了。
想来是一夜未眠,睁眼直到天亮。
老国公傍晚时烤了只鹿,谢晚吃了香味四溢的烤鹿肉,就连炖得香酥入骨的鹿肉汤都喝了,眼见就寝时间就要到了,却始终不肯沐浴更衣。
一问之下,谢明珠才知道原来昨天谢肆答应要带谢晚上屋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