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晚。
谢晚睁开眼,抬头看他:“阿兄不知为何解了我的衣裳,还把我按在榻上亲。”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补充了句:“很坏的那种亲法。”
谢晚眼神单纯无邪,却因为生了一双天生带笑的桃花眸,看人时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
谢肆心头微动,而后脸色煞白,浑身彻骨冰凉。
他不知道当年谢晚究竟是如何痴傻的,只听女儿说过,谢晚并不喜欢忠勇侯。
谢肆很爱谢晚,他可以接受谢晚忘了自己、不爱自己,甚至是无视自己,只要她能永远陪伴在他身边就够了,却无法忍耐被她厌恶。
他很担心谢晚做了这样的梦,会将他与忠勇侯联想在一块,进而讨厌自己。
更担心谢晚想起一切。
谢肆俊美的脸庞很平静,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话却干涩无比:“那只是梦,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阿兄不会对你做那种事。”
哪怕将来他会想得要发狂,忍得要爆炸,只要谢晚不愿意,他都不会有任何逾矩。
谢晚不知道谢肆为何要这么说,她看着谢肆比平时还要苍白的面容,莫名觉得不舒服。
她不喜欢谢肆这个样子。
谢晚突然站了起来。
她没有下地,就站在罗汉榻上,一瞬间,她整个人比谢肆还要高。
谢肆担心她摔下去,下意识扶住她的腰。
明明隔着衣裳,他的手指却仿佛触得到她的体温。
想起谢晚说的梦,谢肆心脏狠狠一颤,觉得自己应该避嫌,刚强迫自己松开手,眼前的谢晚已经伸手搭上他的肩,微微俯身凑近他。
谢肆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