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地舔舐了过去。
纪墨赶紧去推他,窘迫地说:“敖白,别这样,很奇怪……”不过他明显可以感受到,尾巴上刚才被砗磲的腐蚀性毒素浸染得剧痛的地方已经慢慢好转、不再痛得想落泪了。
静静地感受着同伴的帮助,纪墨难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神十分复杂地望着那个砗磲。
——这是个骗子!
“他会说话,他骗我过去,让我找一些小石头给他。”纪墨难掩气愤地说,“敖白,这个大贝壳是个骗子!”
敖白帮伴侣疗伤完毕,抬起头来,温和地说:“没事了,不要怕,你已经安全了。”,末了还纠正了一下:“他叫砗磲、不叫大贝壳,只会模仿几句简单的水族语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