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斯内普、有莉莉、有克莱儿……
努力地笑了笑,她的手指绞在了一起,“好久不见,我听了你的建议,毕业后去了希腊,爱琴海很漂亮,我给你寄了明信片……整整一个月的旅途……”
“我知道,明信片很漂亮。”斯内普说。
然后,他们不说话了,直到破釜酒吧的伙计端来了酒和饮品,埃尔莎只是叫了一壶红茶,斯内普叫了威士忌。这样的天喝威士忌,如果以往埃尔莎一定会数落他。可如今,她只是动了动眼珠,眼睁睁看着斯内普骨节分明的手将杯子拿在手里,他浅浅地喝了一小口,闭上眼睛。
“你还好吗?”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雷古勒斯说过他和斯内普在一起,‘可最起码我们都还活着’,雷古勒斯就是这么形容的,多么心酸与无奈。她假装若无其事地给自己倒上了杯,浅浅地喝。
“你妈妈的事,我很抱歉……”斯内普欲言又止,他看了她一眼,决定继续说下去,“我想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想到以此来牵制你……”
“等等,我妈妈?”埃尔莎打断道。
“你还不知道吗?”他的眼神闪了闪,这样的神情在斯内普脸上可真是不多见,埃尔莎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点了点头,可又摇了摇头,“我妈妈……被洗去了对我的记忆。”
“我很抱歉,我只能这么做。”斯内普说。
“你?”埃尔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以为是邓布利多……”
她努力地想让自己吸进更多的空气,思绪有些乱,眼前的斯内普正在和她说关于嘉乐被洗去记忆的事,斯内普明确地表示是他的杰作。可就在两个月前邓布利多还努力和她讲了一大通的道理试图让她去理解他的决定全是为了保护她,他们看起来在做同一件事,而且就连理由都是相同的。
“你得到了普鲁维特女士的遗产了么?”斯内普问,“那么,下一站会去哪?”
埃尔莎摇了摇头,情绪低落下来,“克莱儿死了。”
“我知道。”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重新为自己倒上,“她是个好女孩,雪莉。拉斐尔呢?”他问。
埃尔莎摇了摇头,“她远在法国,正在接受严格的傲罗训练。我无法想像如果雪莉知道后会发生什么,我真怕她会直接冲回来或做些什么。”
“如果我可以提前一些知道,或许可以给点提示。”斯内普的眉头纠了起来,就像有些话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似的,通常他就会这样,这种感觉即熟悉又带着不确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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