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使她平静下来,她愣愣地盯着床单上浅浅的条纹发呆。
看着埃尔莎慢慢平静下来,斯内普轻轻地走出房间,他回过头去,培提尔依然在埃尔莎床边,他看起来就像是在想些什么以至于那么入迷,只是在感受到他的目光时,培提尔收起了空空的药瓶同样走出来。
“你说得对,她如同惊弓之鸟。”斯内普不舒服又不得不承认的扭了扭嘴。
“她最好懂得闭上嘴。”培提尔变得异常的严肃,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就像面对着一个陌生人,就像他们正谈论着的也是一个陌生人,“去告诉她。”他的声音异常的生硬。
埃尔莎信任斯内普,在某些时候她更多的是害怕他,这是她给他的感觉。就像她认定是他杀了埃尔维斯。罗齐尔。可他杀的何止只有埃尔维斯。罗齐尔……培提尔冷冷地笑了笑。
埃尔莎卧室的门打开着,这样起码可以让斯内普安心,说不定埃尔莎再次惊叫起来,可她明明服用了缓和剂,短时间里她应该没事。
“你一定没有留意玛格里特的书橱吧。”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培提尔将斯内普带到了书房里,他同样将书房的门打开着,但又在门口施了一个隔离咒,这样起码可以不让他们说话的声音传到埃尔莎耳朵里,“她只是做了恶梦,别无其他。”培提尔在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和斯内普各倒了一杯,递给斯内普。
“她总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症状,与纯粹的梦境有些区别。”斯内普将酒杯拿在手里,说道。
“有哪些区别?”培提尔问。
斯内普意味深长的抬了抬眼角,他并没有看向培提尔,他的目光依然锁在酒杯里的酒上,“就连布莱克夫人都在找寻雷古勒斯,更多人认为他受到了袭击。”
培提尔笑了笑,示意斯内普坐下,然后自己在书橱前找着什么,“那个叫科纳的女孩死了,她们的感情一向非常要好,那个女孩的死亡对她造成了一些精神上的影响。而且,自从你当着她的面使用了杀戮咒杀了诺特家的女孩后她就变得不太礼貌,而且不太爱说话。”他抽书一本书,翻了翻,递给斯内普,“她的梦,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她伤心之极,变得脆弱而且敏感,克莱儿。科纳对她而言非常重要。”他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皮接过那本书,“还有什么特殊的意味么?”
“这或许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培提尔喝了一大口酒,就像自己有多口渴似的。
斯内普的表情有些微微的僵硬,他低头开始随意地翻动手里的书并且努力寻味培提尔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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