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时还曾与知县有过一面之缘,但这毕竟过去久了,她可不敢保证人家还能记得她。
元绣一个人赶着驴车,赵大胜驾着骡车带着里正,车上还坐着赵家两边邻居,这都今早元绣请过来的,也亲眼见到了地上的脚印跟墙上的血迹。
昨儿才遭了这桩事,家里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动,也怕有乱七八糟的人过来坏事,因此李氏没有一起过去,而是带着荷香跟兴安看家,元绣也说了,今儿无论谁来,她回来之前,院门都暂时别开。
衙门事多,寻常小事一概不理,知县才审完一桩偷牛的案子歇下,就听边上师爷对知县嘀咕什么小话。自然,赵里正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他认识知县大人身边的师爷。
沈知县先是变了脸色,又匆匆站起来,叫衙役将人带至内堂。
不出元绣所料,知县贵人多忘事,先是看向相熟的赵里正,一时半会儿不曾注意到她,不过她向来脸皮厚,笑吟吟地福了福身子:“沈大人安好,方才瞧见您断案,果真是青天大老爷,是非分明。杨探花先时来信,说您兢兢业业,今儿一见,果真如此,想必大人您的好前程也近在眼前了。”
这话一说,沈知县便偏了偏头,看是元绣,亦拱了拱手:“姑娘好,不曾想杨大人还记得下官,劳姑娘替我带好”
哪来的什么信呢,不过是随口扯的幌子好叫人家能想的起来她罢了。
里正颇有些惊讶,只知道赵家大姑娘不同凡响,不曾想竟也认识知县,二人瞧着还分外相熟,这般一想,再想到今儿一早元绣送礼上门,心里更加赞叹元绣会做人。
“姑娘今日来是?”二人寒暄过后,知县才问这事儿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事情大,方才那师爷说的也着急,他没来的及细问。
“此事非同小可,让赵里正同您细说,您也知道,我虽见过些世面,对这些事儿却不大通”元绣只要知县记得自己就行了,倒没什么再表现的心思。
赵里正愈发满意,元绣不愿表现,反而将他让到前面,这一来若是真的捉到贩私的贼人,说不得他也能受赏。
心里这般想着,在沈知县看过来时又一五一十将纵火之事说了个明白,这话一早元绣说给他听了,他现在又照着一股脑说给知县。
元绣展开手里的帕子,站在一边的衙役接过来,毕恭毕敬递给知县。这就是昨晚那方没燃尽的帕子,还有些火油在上头。
果不其然,知县眉头紧皱,火油易燃,威力甚大,“此事确系非同小可,昨夜可有人伤亡?”
元绣摇摇头:“昨儿夜里我正赶绣活,歇的迟,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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