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元绣也只是打算今年先试试,若是行得通。明年再多种上一些,至于麦子此类,除了自家吃的,再留些余粮便可,每年单靠麦子,可挣不着什么银钱。
再者说了,她手里的地赁出去大半,光是收的人家给的租粮,一家人吃喝都尽够了。
今年之所以种了麦子,完全是因为不敢冒险,毕竟她不了解农事,若是出了岔子,恐怕少不得还要卖田卖地。
元绣一边跟银花婆婆挑种子,心里一边闪过种种思虑,掌柜的寻常见人待客多,也见惯了这挨个挑种子的人,所以银花婆婆一小把一小把地挑着花生种,他便没拦,况且这姑娘瞧着便是个大主顾,若在平常,他可是要给人骂走的。
银花婆婆可没管那掌柜的什么脸色,直到麻袋装满了,她便歇下叫掌柜的去称。
二人看过称,便又去选苞谷种子。苞谷价最便宜,只是产的多,能填肚子,故而元绣一开始打算多种些。现下知道这花生比苞谷贵了几番,这一算下来,倒不如多种些花生,磨了油价还能再高些。
苞谷种子不过六文钱一斤,一亩地加上后期补苗,四斤种子也差不多尽够了,元绣倒是没买,往年庄子上都自留种子,去年也种了苞谷,好种都留着了,因着没种过花生,所以这才要来买花生种。
粮种拢共花了三两银子,掌柜的笑得见牙不见眼,从几个斗里一样抓了一把,分别用纸包了递给元绣:“承惠,姑娘下回再来,我这粮种尽有的,若是没有,姑娘提前说,我也想法儿给姑娘收来”
待付过钱,掌柜的便把东西扛到外头车上,毛驴显然是在外头等久了,不满地甩了甩尾巴,又张嘴唉喽几声,元绣抓了一把豆子给它吃,这才收了臭脸。
将银花婆婆送回去,又把花生种子交给送庄头,吩咐过种哪几亩地,这才又赶着毛驴回家。
知县夫人说县里新开了个医馆,她计划着明儿带赵大胜去瞧瞧,虽说心里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若真是医术高明,何苦来丹桂县开个医馆。
赵大胜听了没什么情绪波动,他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