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别的药,一律都应停了,元绣点头称是,又朝江晏点点头,二人虽有旧,眼下却不便再叙,等有空再说,她也想打听打听二位因何到了丹桂县,再一个自打立了太子以后,宫中局势如何。
虽说如今啥也不是,但人嘛,总归是有些好奇心的。
到底是小江太医客气,将元绣一家人送到门口,又低低嘱咐,往后再来,从巷子里头走后门进来。
言下之意,若是再来,自不必在门口排长龙了。
如今医术高明的大夫少,江晏早就定死了,只在上午坐堂,也是怕熬垮了身子,到时候便是想给人瞧病救命,也没那个心力。
只不过若是有个急症的敲门,或还是会开门救治的,倘若只是为了瞧病,假意欺瞒,那往后回春堂也不会给此人瞧病了。
人都怕有个三灾五难,所以即使医馆只开一上午,却没人敢有二话,再加之老江大夫在丹桂县好歹有些故旧,因此也没人敢来找什么麻烦。
今儿看诊不过二十文,元绣有些好奇怎么比旁的医馆还便宜,江晏便又笑了,一侧脸上生出个笑酒窝:“本做的就是救人的买卖,家中也不缺钱财,何苦为难百姓。”
“就送到这儿了,姑娘下回再来便是……”江晏皱眉掐指数了数日子:“便是四月十七,千万莫要忘了。”
元绣得了嘱咐,回头一笑:“记下了,定不会忘的。”
江晏倒被这一笑怔愣住了,片刻才缓神,不自觉追了两步,才走出没几步的元绣又一脸疑惑地回头,荷香也回头,拉了拉她姑的衣袖:“姑,这大夫咋了?”
元绣便问:“小江大夫还有何事?”
“无事……无事,只是想打听打听,姑娘可……可……”江晏脸通红,憋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清。
“可什么?”元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