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干净的小脸上却露出了微笑。
他有多大?
手不自禁的摸上了金禄的脸颊,等发现的时候,婉儿白皙的脸顿时红晕一片,她到底在干嘛啊?
这个男孩估计都没她现在大呢,竟然想着老牛吃嫩草了。
摒除脑中的旖念,苦笑了下,她的婚姻还能自己做主吗?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不过她却是想着能过一天是一天,实在不行就诈死,乐得逍遥。
反正对那父亲能特和富察氏也没有什么亲和感,或是她天生与父母寡缘吧。
拿帕子给金禄擦了擦脸,给他掖好被角,走了出去。
想着金禄受伤,还是补一补的好,将炉灶点燃,放入水焖着。足下一点,直接飞出院子,往屋后不远处的一座小山而去。
一刻钟后,返回的婉儿手中多了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靠山就是好,想要山珍上山去寻就好了。
将一些菌菇放在井边,将另外一只野鸡放进干净的鸡圈里,提着一只野鸡和野兔走回井边。
麻利的割了鸡脖子,放干净血,拿了一个盆注入热水,烫了烫,将毛去除干净。
弄干净野鸡,切块放入瓦罐中,配好生姜,葱段,倒入料酒,放在熬药的小炉上开始慢慢的炖。
初秋的天气,山上的一些果实也开始渐渐熟了,这些野兔野鸡一个个吃的可是肥硕的很。
看着肥肥的灰色野兔,婉儿拎起它的耳朵,对它道:“谁叫你贪吃,你的伙伴都跑了,你却不肯走,这下好了吧,被我抓回来了吧!对不起啊,我家里呢有病人需要补一补,那只能对不起你啦!”
说着,还双手合十拜了拜:“你早日去地府投胎,这辈子你为了病人的营养而牺牲,这也是一份功德,下辈子说不定就能投胎成人了,所以啊,你还是早登极乐吧。啊!”
说完,还不忍的看了野兔一眼,为了不被野兔湿漉漉的眸子给蛊惑,一时犯傻放了它,婉儿狠狠心杀了那只野兔。
她是医者,可是对于剥皮却不是很在行,与处理野鸡不同,这次花了好大的工夫,才将兔皮剥除干净。
屋内窗前,胤禄突兀的站在那里,看着外面那小女子的行为,一抹笑意挂在嘴边。
他不是金禄,而是当今皇帝的十六子,爱新觉罗·胤禄,冷面阿哥十六爷。
他之所以装失忆,只是觉得这小妮子很冷静又机智,现在却是对她越来越有好感了。
在她摸上他的脸发呆害羞时,胤禄就醒了。
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