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勉强接受的。
对方靠在她肩膀上,清爽的气息不住传来,陈静紧张得呼吸都紊乱,像是让人突然给打断的指挥家慌乱成一片,只能徒劳无功地努力调整节奏。
和申春演变到这样的阶段前,大概的经过就是这样。
陈静从床上醒来后就没看到申春的影子,她猜昨天睡着以后他就逕自离开,连声再见都没有留在纸条上。她起身穿上昨夜被胡乱扔在床边的衣物,淫乱而旖旎的排列方式,让陈静不自觉地面颊酡红。
她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把似乎沾到些体液的床单扔进洗衣机,这样的天气,不晒可惜。忙碌完后她随便解决早餐,就决定继续被申春给打断的工作,好不容易在沙发找到笔记电脑,陈静舒口气,开始敲起稿子。
身为工作并不安稳的文字工作者常常让家里的母亲觉得没出息,若是谁都没提起她,哪天说不定会彻彻底底被家人都给遗忘。
前些日子回家的时候,母亲就曾说过,没有事的话就趁早嫁人吧。甚至有意为她安排几场相亲,但都被陈静给委婉地拒绝了。
在母亲眼里,自己就和赔钱货没有两样。
身无长技,大学毕业后也只能学以致用,凭依着从中文系这块领域所学到的知识,当起专栏作家餬口饭吃,偶尔当当家教算是打零工,但因为没有正规的教师执照,程度顶多只能辅导高中生而已。
陈静似乎就是因为这样认识申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