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上被申春的体温和味道挑逗得心猿意马,她一直在想申春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但没有一项能稀释长久累积的苦涩。
申春靠太近,呼吸不时拂在颊上,陈静的耳朵都热了。
等回到家陈静还没来得及放下袋子,申春一把将她横抱进卧室,剥下衣物,措手不及地就被申春给进入。陈静难受地反抗,不过力道太过于微弱,申春抓住她的手洒下细碎的吻,一边在耳边嘶嗦着一些话。
混杂在间歇的喘息中,几乎分辨不了真偽。
陈静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儘管那感觉是如此强烈,衝击着所有感官,但她还是没有卸下最后一道防线--略显无力的抵抗,只为她所剩无几的尊严。
结束后有人打电话给申春,陈静瞇眼欲睡,申春靠在她腰臀间的凹陷讲着电话,从谈话内容得知那是他的女朋友,语气也放柔一些。陈静闭上眼听申春抱怨一些不切实际的话,错觉之中竟觉得那些话是在对她说的。
「我做错事的时候,也要骂骂我。」
「以后结婚该怎么办,搞不好维持几年就要离婚了呢。」
「对了,蜜月去纽西兰如何?那里的草原很大,绿油油一片,怎么跑都看不到边际……」申春的声音好近,陈静幸福地笑了,泪沿着眼角慢慢滑下,半梦半醒间,有人好像为她拭去。
如果能够退出成全他俩就好了。
只是当她回头,早已看不见来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