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办法呢……」
视死如归一般壮烈的眼神,下唇的皮也被咬得脱落带点殷红血丝,申春怎么也不觉得这样的女人哪里有吸引力。他就是答应了,虽然是以玩味的心态,不过他不能不承认的是,女人已成为他心口不可或缺的一种脉动。
女人开始抽泣,正当申春想翻白眼硬撑起身子安慰她时,女人随后破涕而笑,「……吃药吧。」她的声音却听不出欣喜。
申春喜孜孜地喝下糖浆,像个小孩子一样几乎快憋不住内心的衝动想说什么,例如承诺,但他发现原来自己居然无法做出任何应许。如果净说出些信誓旦旦却无法兑现的话语,对女人而言根本是种变相的背叛。
「怎么了?」女人问,声音放得又软又轻。
申春微笑着说「想睡了」,要她快点回去。糖浆在味蕾上停留的时间一久,不知不觉,就变成一种塞满苦味的甜,他用水把那味道冲淡一些。
就像冲淡女人强装笑顏的记忆那样,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