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呢。其实女人很像个小孩子,既笨拙又蠢,人家话一说得好听没准就跟人屁股后面跑去了。
如她的年纪一般稳重,出现的机率实在是少之又少。
一定是给她母亲惯坏了,申春偶然会听见女人说她的事,凡事必定多做干涉,不管女人说什么,老会掺杂点意见,好像女人不照她的话做明天就马上会死一样。申春曾经拿这事取笑她,说她母亲真是老母鸡转世,但女人面色一凝,像生气了,难得地露出不悦要他以后不可以再这么说。
申春总算知道开女人玩笑的底限在哪。
「妈。」他唤前座的母亲一声。
「什么事?」
「我让你觉得很放心吗?」申春斜倚在座位中,街道的霓虹灯不断变换顏色形状,他看得有点累了。
母亲笑了一声,笑的时候眼尾夹起一点痕跡,「当然啊。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乖宝宝呢,从小到大,你都没让我烦过……」
申春自嘲地斜扬起嘴角。
是不是他都隐藏得太好?有点像是为了引起注意做的事,后来又被自己给弥补起来,原本呼之欲出的很多事,结果又后悔地收住手,申春在国中时一直像在跳板上来回弹跳着,究竟是要跳下,还是不跳?
「妈。」他又唤了声,「你觉得我要上家附近的大学吗?」
「不用啊,去外地闯闯也好嘛。」
申春轻「嗯」,女人那时叙述一次她母亲撕掉她志愿表后对她破口大骂,后来又半夜偷偷帮她黏回去,女人在被窝里哭得渴了下来拿水就看见这情景。他看她说起来的时候眼眶泛红,嘴唇忙得很,该笑还是该瘪拿不定个主意。
「你也骂骂我」,申春闭上眼,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对谁怀了期待,不知道。
接下来的科目都得心应手,答案也在当天的报纸上刊出来,他对了对,成绩还不错,想上间不错的学校已绰绰有馀。母亲探头过来看,笑说父亲一定会很开心的,提议不如晚上来开个庆祝会好了。他回答一句「还太早」,藉口要去找许抒出去,不顾母亲的窃笑就骑了车前往女人的家。
第一句话该说什么,风颳过脸的时候绞尽脑汁,到的时候,他摘下安全帽走上楼去,刚才反覆思索的话已经沉淀下来,申春觉得好笑,走到门前按了电铃。
来应门的人却让他脸上的笑硬生生褪下。
「先生,找哪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蹙起浓眉问,身上还穿着围裙,这还不打紧,问题是那头微湿的发还有女人家沐浴乳的香味,都让申春脑袋糊涂起来。
「阿猛,是谁?」女人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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