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之后他无数次回想,调查,仔细琢磨,终于在今天见到她的时候,有些确定了。有着深爱自己眼神的人是她。
“……你以为我有(神经or精神)病?”
卫东玄拉她入怀,沉默良久,“没关系,我们治。”
从容埋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闻言想笑,又觉得心口堵堵的难受,“我都有病了,你还和我在一起?你就不怕么?”
“怕。”他苦笑,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我怕你又和我说再也别来找你。”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他不言语,从容,“我保证。”
“你的保证不可信,从容,以后你得听我的。”
“啊?什么听你的?”
“全部。”
“……好吧。”她问,“成哥是不是不知道我的事?”
“嗯,你的事除了我知道,还有老朱。”
朱庆宏是卫东玄信得过的人,他那段时间没办法事无巨细的安排,就让朱庆宏去办的。从容有事的事情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除了他们俩,连从容的经纪人成万里也只因为从容是受刺激太过,在家休息,至于她的那些朋友,也大概知道一些,加之从容又经历了一些变故,有他在,他们不会想太多。
“谢谢。”她感动又感激。
“不是无偿的。”
从容笑开,“你想要什么,我陪你。”
他笑了笑,不言。
——
从容当天晚上没有回去,和从母打电话说了一声,从母对这件事很高兴,还叮嘱她在外面多玩几天都没关系,只特别要注意安全。
从母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因为从容之前在家呆久了,整个人的性子似乎都因为父亲的去世而大变,她欣慰于从容的成熟懂事,又难过于从容因此少了的笑容,如今见从容终于走出去,她除了鼓励还有高兴。
晚上的时候从容又穿上了卫东玄的睡衣,爬上床的时候还在想,“那这几个月你一直在这边吗?”
卫东玄抬抬眼镜,关了床头灯,“过来,睡觉。”
从容爬进他怀里,“嗯?问你话呢。”
等了一会儿,她等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