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
“从容。”
“嗯。”
“我是。”
“我是。”
她想通了,这么好的他她舍不得放手,也更不愿意因为一些未知的未来而放手,他能在她忘记他的那段时间等着她想起,那她也要自私的,让他一定要等她。
打死也不松手!
一夜缠绵。
从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浑身酸软,特别是腰和大腿,真是难受得让她想把罪魁祸首拖出来打一遍。虽然祸事是她先挑起来的,可最后迟迟不肯结束的是他啊!
一想开口,才发现连嗓子也疼,而罪魁祸首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撑着身子坐起,也就是这个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卫东玄带着一身湿气走出来。
“醒了?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再睡。”
他眼里少见的没有之前一直隐藏着的深沉,多了些愉悦。从容抽了抽嘴角,果然这其中还有憋得狠了的原因么==。
从容没在床上待多久,卫东玄起床后她也跟着起了,虽然是软着腿步履缓慢的模样,卫东玄上下打量了她还几眼,眯了眯眼睛。
吃过早饭,用过午饭,到了下午的时候。
卫东玄头也不抬,说道:“看你一直欲言又止,是想说什么?不要说工作的事,我不答应。从容,你应该多休息,你现在去工作伯母也不会放心的。”只养了半个月,哪够?
从容摇头,“不是工作。”
卫东玄翻着报纸,“那你说。”
从容按下他手里的报纸,眼睛认真的看着他,直直的,目不转睛的模样,卫东玄眨巴眼睛,从容说,“我认真的。”
“嗯。”
“没骗你。”
“嗯,没骗我。”
“我也没病。”
“嗯,我知道。”
“你信我么?”
“信。”
“那如果下次我再忘记你的话,你别找医生了,我又不是真的神经病,那个不管用,多找两个得到高僧招魂吧!”
她穿过来的时候“从容”被砸昏在化妆间,她当时以为对方是死了,同时自己也是被砸得不省人事的,所以她才能鸠占鹊巢。可看这次的情况,那说明“从容”还没死,或者说“从容”留下的某种强烈的意识还在,在从父的刺激下醒来了,后来愿望终了,她留下的意识慢慢淡去,所以醒来的就又变成了自己。
当然,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毕竟原身没给她留下什么证实这一猜想。而且,她可不可以这么想,两个除了年龄都一模一样的从容,连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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