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小慎微的沉默一言不发;有时他外向得象一个滑稽幽默演员,十足的精神病患者。四十多年前,他还是插队知青的时候,一位和他一起劳动的遣送回原籍的北大教哲学的教授精通易经,教授用易经给人算命很准,大家在地头休息的时候,社员们都围着教授让他给算命,轮到他孙乃正时这位教授对他讲:“普通人生辰八字里的五行都是比较平和的。推算五行平和的人命是十年行一大运,五年行一小运,可怪异人物的命运气数就不是这样常理推算了,他们大体分前半生和后半生,从你出生的八字上看你就是这种大起大落的怪异之命,你三十岁以前是九死一生的苦难命,你要是逃过了这些如此多劫不死,三十一岁以后你一定会进入大富大贵,送钱的送钱送名的送名,你一定是名利双收。”现在回味这番话还真说着了。“我这辈子一步一步走的还真的分毫不差,人的一生我算看透了,就是在冥冥中早就安排好了的一场大梦。大梦谁先觉?肉眼凡胎的人呀,我们都不知啊!”
八成是近些天心情悲凉的关系,孙总胡乱跑的意思流总爱往让他沮丧的臊裤裆沟里钻,越钻越觉得他的思路越憋屈。他想着,苦苦地思索着,好像在悟着什么道理,看来人不能看破红尘,看破了那些喜怒哀乐悲思怨就都没有了,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一点涟漪,没有了激情,真成了寺庙里的一胎泥菩萨,或者是人生舞台上的一具麻木的行死走肉,那可怎么活啊!他越来越觉出步入老气横秋的,不,应该说老气衡冬的氛围的可怕来。“童心不可泯灭,灭了就意味着痛苦。我得向老顽童周伯通学习,永葆童真天性。”他想到这里,脑瓜子里利马突发出一种再不能圈在家里当孤独翁,做一头吃饱就睡的猪。他萌生一种要出游大千世界的愿望。他不怕孤独,他认为孤独是雄才大略人物的伴侣,运筹帷幄之中时总是需要孤独寂寞相伴的。他没少过这样的日子,所以他一点也不怕孤独,甚至还喜欢孤独。他是觉得这样行尸走肉地活着实在没有意思,想焕发出一些稚气童贞,找一找儿时撒尿和泥玩、放屁嘣坑玩的感觉。哪怕能看见别人家的孩子打打啪吉,弹弹玻璃球,让自己的身心回到少年时代;或者哪怕再上山下乡一次,再当一回中国知青、再玩玩知青时的恶作剧,他想他的心情和精神面貌一定会返老还童。“对,明个把八戒和沙僧找来研究一下,咱们三头猪来一次驾车旅游。不行,沙僧出来有点困难,他老伴脑血栓后遗症挺重,植物人一个,他出来必须找个保姆关照护理他的老伴。八戒还行,老伴在深圳女儿家带外孙子,目前和我一样都是老光杆子一条。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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