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现在是不吃药,有病宁可等着死,也不花那冤枉钱给医院,现在大夫都是骗子,除非你是他亲爹亲娘能给你好好看看病,医院大夫也没什么能耐,他自己得了绝症都治不了一样是死,还夸海口能治各种癌症,笑话。”
“省肿瘤医院一位专家号称神医,又是什么黄(皇)家医圈绿家医圈的,牛去啦,结果怎样,肝癌,死了。他倒牛啊?去阎王爷那牛去了。有数的,治病治不了命。”
“能看的病该看还是要看的,不能等死。”
“你总给嫂子看病,花了不少共产党的钱,利用职权跑遍全国,咋的啦,还不是等死。你行,我行吗?单位不景气医药费不给报,水库管理局工人无职无权的,敢和你比吗?所以我只能是不看病,不死的病不看也死不了,该死的病咋看也活不成,我认命。”
一个是大舅哥,一个是妹夫,说话用不着讲究分寸,他俩顺着意识流闲聊,想到哪流到哪,都兴致勃勃谈兴大发,茶水下去了两壶,香烟一个人抽也咕嘟了一盒,满室的乌烟瘴气烟云缭绕,开着纱窗都跑不出去。突然,沙喜福好像想起了什么使命,用手做了一个暂停闲聊的手势,然后对妹妹和妹夫说:
“你俩不说有重要事情与我商量吗?什么事呀?”
“可不是嘛,光顾闲扯了,差点把大事给忘了,大舅哥,你给评评理,我和你妹妹谁的路线对?”
“怎么,你俩还搞两条路线斗争?说说看。”
“是这么回事,我那个臭儿子这不搞个对象嘛,对方提出不住商品楼不结婚,儿子死活要买商品楼,买就买吧,我把一辈子攒的二十五万积蓄全给了儿子,买了一套一百三十平的大房子,还带个车库。”
“二十五万能够吗?你这里商品房多少钱一平?”
“够个屁,你听我说呀,光买房子就花了三十万,两千六一平米,装修又花了五万多,从银行贷款十万。为这个破房子拉了一屁股债。”
“两千六一平米便宜,比大连便宜多了,在大连一百三十多平的还带车库的房子现在最便宜地段没有一百万都买不下来,便宜。”
“你看,我哥说便宜吧。哥,你没看他那个熊样呢,恶拉拉地和我干。坚决不同意买大房,说我宠惯孩子。”
“大舅哥你说她糊涂不,量体裁衣,家里有多钱你不知道啊?拉一屁眼子债你不知道啊?这个破房子你得紧一辈子裤腰带呀。我不同意买,她和儿子恶拉拉和我干,说什么房子增值空间大,越往后越值钱。狗屁,咱这是住房子也不是做买卖倒腾房子,家里这么多间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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