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广阔天地,最后都得返城。中央对知青下乡争议挺大,看来回城是大势所趋,从目前看,在企业里当个工人还是比农村强。我看咱不如就按王夫南说的来个走为上策。”
“这事我得和玉泉大叔商量商量,看看他是什么个意见。反正在我身上这一出一出的跌宕起伏的戏演的我也累了,弄得我又是又不是,真想一走了之。”
“那你明天就找玉泉大叔说说,然后回家再和咱爸核计核计看怎么办?”
“对!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我体会得最深刻,当初我要是听长者的话就不会成为今天爹死娘嫁人的孤儿。就按你说的办,一切听老人安排没错。”
深秋的夜色,最有魅力的当属圆月和她的柔光了,她清澈宁静,温柔淡泊,仪态丰韵,笑容可掬。它即像嫦娥仙子美媚又像婚介月老的微笑。月光洒落在乃正和风琴的身上,抚摸着这对涉世不深的小夫妻,凉丝丝的感觉象甘露沐浴,又像清霜敷面来相伴着体温的火热使之形成了水火既济的温馨,又舒服又惬意。
春花怒放秋飞叶,缘聚缘散总有时,人世间的事真是世事茫茫难自料,缘分到头的时候说散就在刹那间。就在孙书记婚礼第二天,王玉泉和孙乃正就接到通知,免去党内的书记职务不说,还多了一条大操大办婚礼吃六碗的罪状,责令深刻检查自我批判,(公社知道王家堡子社员是不会参与批判的)形成文字材料交到公社新来的书记那里。
“我交他奶奶个*,该死该活*朝上,不管他。”王玉泉大吼着。
“大叔别这样,我替你写,咱不去得罪这种小人。”孙猴子灵机一动想起了王夫南说的低调做人,极力劝玉泉大叔:“这样更好,无官一身轻,我当好我的赤脚医生,你干好你的生产队长,咱们王家堡子还比别的大队强,他们再眼红工分也是一两角钱。”
“对,咱不要党支部了,就一门心思抓生产,爱咋咋地不革命了。他不说我就长经济脑瓜吗?就一门心思抓生产吗?我他妈的就这么干了,不听邪了,就他妈的一门心思抓生产啦,谁他妈再管我,我*他八辈祖宗。”王玉泉当着众多社员的面蹦着高的骂了起来。
“队长,稍安勿躁,孙书记说得有理,咱写个检查应付过去,何必没事惹来一堆麻烦。上有政策咱叫好,下有对策咱吃饱,四十多岁了干嘛还这么幼稚。”王夫南说了一句。
按族谱排资论辈,王夫南是祖辈,王玉泉应叫王夫南八爷爷,满族人规矩大,长辈说话不许顶撞,王玉泉只好不跳不骂了。
“父老乡亲们,我更正一下,我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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