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猴子寿诞,哥俩也不会在此依偎。哥俩仿佛又成了孩提时代的伴侣在山上游玩,玩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望天,望天也很有意思,看着天上朵朵白云的变换,展开你的想象吧,简直就像是看一个包罗万象的云的世界,又像是在看海市蜃楼,玉宇琼楼、九天仙境应有尽有。前辈的老人们说:“二八月看彩云,你琢磨它像个啥就是个啥。”儿时的多次体验证明了这一点真实不虚。
“猴哥,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你我还有沙喜福和司马凤经常去爬清河的鸡架山,抓蝈蝈抓蚂蚱,那时草棵子里蚂蚱特别多,一会就抓一罐头瓶子。”
“是,扁担钩,棺材板子,大杀虫,山叫驴,油葫芦都特别多,用脚一趟噼啪乱蹦。现在这些蚂蚱都没了,小时候听说地里闹蝗虫,现在一个蝗虫也见不到了。那东西放炉盖子上烤着吃香去了。小时候司马凤就像跟屁虫老跟着咱们。”
“看来司马凤从小就和沙喜福有夫妻缘分,我记得有一次她死气摆列的要跟着咱们,你还拿尿浇她,气得她直哭。”
“哈,五六岁的时候沙喜福就向着司马凤,因为这事他俩不搭理我一个多钟头。”
“青梅竹马来,两小无嫌猜。呵呵,那时候还拿尿浇她呢,现在已躺在床上等死了。真是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啊!”
“那是,人生短促,弹指一挥。生命其实就在呼吸之间,一口气上不来,泵就停了。感觉一晃,咱就这般模样了,土埋大半截子了。”
“还土埋啥呀?刚才没看到吗?沉海喂鱼。”
“八戒,你与唐静非法夫妻一年多了过得不错吧,她怎么没跟你来?”
“我没叫她来,影响不好,这里我的熟人多,见面我多尴尬,怎么介绍啊?”
“嗨!现在这类破事司空见惯,已经不是舆论的话题了。”
“那倒也是,我毕竟还没离婚,还属于非法同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现代有些人都羡慕你这样活法的,老婆是大树,情人是小草,大树好乘凉,小草好遛鸟,快活又开心,绿色又环保。”
“都言作者痴,不解其中味。没体验是想入非非,体验过了苦不堪言。养情人不是件好事,过不上几年也就臭了。”
“孔夫子早就告诫我们,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女人和小孩子一样,给他脸上鼻梁,不给他脸他就骂你。我现在对女人的态度就是四个字——敬而远之。”
“呵呵猴哥,你把他们当鬼神啦!”
“他们就是人间的鬼神,其实什么仙佛菩萨妖魔鬼怪夜叉呀等等都在我们的头脑中,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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