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哭道:“师兄,我们也是自身难保,迫不得已,你会原谅师弟的对么……”
虽然在我看来,他懦弱又虚伪,但情绪系统适时提醒我应该跟着哭。
“你身上倒是最干净。”荆年冷不丁说道。
我理所应当认为他是夸我,答道:“嗯,属玉师兄说我没有修为,不必插手。”
也正因如此,秦属玉给我的手绢还干净如新,我把它掏出来,打算等眼泪酝酿出来便擦掉。
可才刚到眼圈发红的步骤,手绢就被荆年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