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很湿,还带着海的咸味,一片树叶轻飘飘地落到了我脸上。
虽然看不到,但我就是觉得它是红色的。
红得就像那人的血衣。
是荆年!
果然,他果然是跟着我的!
我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仇怨,才让他半夜来报复?
他会做什么呢?杀我吗?
我还是第一次感受鬼压床,脑子里的弦绷紧起来,手的主人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却没有收手,指尖反而探进了我的领口。
我颤声道:“不行!”
语罢,他竟然真的收回了手。
这鬼居然这么听话吗?
才放松一点,耳边就响起了清脆的掌掴声,腰下那处软肉最多的地方一阵火辣。
第100章 屈辱噩梦
他着实没手下留情,疼痛和羞耻一同袭上心头,我自醒来到现在,一整天都是被一群人好好捧在手心,哪里受到这种侮辱,气得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嘴骂道,“你这鬼好生不讲道理,白天好心送伞给你不要,晚上就逞威风了?有本事你给我下来!”
他却完全不中激将法,反而掌掴的力度愈发大了起来,我疼得眼眶一红,偏偏又没法睁眼,发洪的泪水只能从眼角溢出,却半路被截,荆年的舌尖都是冰冷的,冻得我微微颤抖。
荆年恶意抓住了这点破绽,手又从刚刚的位置继续钻进去,因为贪图省事,沐浴完只套了件轻薄的纱衣出来,几下就被卷至腰际。后背一览无遗。
他像一位熟练的屠夫在检查案板上的肉,揉捻了半天,我咬牙没发出一声痛哼,恒温系统矫枉过正。寒冷退散还不够,背脊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好像早就习惯了这双手的触碰,甚至期待更多。
只是他辜负了我的期待,很快用牙齿替代了手,成心要留下疼痛的标记。
动作间,他的青丝散落在我颊边,一时间屋子里的冷香浓郁了好几倍。
我昏沉沉地被翻了个身。
他似乎在端详我的脸,接下来的动作也轻柔了很多。
只是顺序错了。
怎么可以……从脚往上呢……
而且还没有左右偏好,一视同仁。
仿生人被设计得无比匀称的双腿肌肉开始抽搐痉挛,像两根被粗鲁拆折开的筷子,分离的罅隙处,藕断丝连,汤汁浑浊。
荆年冰冷的呼吸在此处一路徘徊,停留许久,久到我抵抗不住挑逗投降,他才恋恋不舍地凑近到我的唇边。
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后,我抗拒地咬紧牙关。
然而他早有预料,用力一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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