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几百里最大的寺庙,平时天光乍亮时,就已经香客爆满。
可今日却格外冷清。
一连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应声,我等不及,直接推门而入。
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人,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地散落的稻草人,全是昨晚表演傩戏的道具。
稻草人烧焦的痕迹还在,被重新用绳子扎过,黑雾浮动,庙里的魔气重得可怕。
我缓缓抬头,看到屋顶上钉着一排排的人,虽然仅剩一口气,但七窍里不断涌出魔气,已然失去神智,对着我桀桀发笑。
五蕴宗的人随即赶到,也是被眼前的情形惊骇到,表示昨晚庙会盛况空前,天邑城里到处都有修士走动,不知作乱者是如何进来的。
叁看出我神色紧张,以为是受了惊吓,安慰道:“没事,充其量是个有点能耐的魔修,成不了什么气候,今天之内便能将其抓获。”
不对,不是魔修,甚至不是人干的。
我一时有些腿软,想到庙会的傩戏表演荆年一定也看见了,所以,他是在报复这些拿自己的死庆祝作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