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她应该怎么做,对方只模棱两可地表示她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心便好,库洛姆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去找母亲。
她这个“本该死去”的女儿当然遭到拒绝。
那个女人一直说“你不可能活下来的”、“你是什么人”,非常抗拒她的存在,库洛姆把身上的胎记给她看,也被认定是伪造的,直到最后库洛姆心如死灰离去,女人仍坚持认为女儿已经死去。
从那以后库洛姆便意识到,原来不是所有生下孩子的人都有资格做父母,原来不是有父母的地方就能称为家,原来她的归宿早就已经明了。
两人随后又逛了一些地方,直到饭点,纲吉肚子开始闹别扭,两人才在一家小餐厅坐下吃东西。点完餐库洛姆终于问出一直盘踞在心中的疑问:“BOSS今天怎么会来找我呢?”
纲吉叉起刚端上来的意大利面,开始自我反省。“因为想要躲避缠人的男孩子们才来找你”,这种理由真是对不起库洛姆。库洛姆却摇摇头:“我不是在责备BOSS你,我只是在想他们怎么会放你过来…骸大人跟我说了你们的事,他们黏糊糊的,就算你要来,狱寺应该会一直跟在你身边才对。”
骸这个大嘴巴,干嘛跟库洛姆说这些事。想是这样想,纲吉却又很感激库洛姆了解情况,毕竟她同时被山本和狱寺捕获这种事情太违背常理,完全不能当成普通的恋爱问题找人倾诉。明明觉得这样的情况不舒服,却无法找到发泄口,她又变得和旧十年一样孤立无援,现在库洛姆知道了,哪怕无法解决,至少可以做她的听众。
她们的立场反过来了呢,旧十年是她一直听库洛姆倾诉她和骸的事情,现在则变成她同库洛姆大倒苦水:对两人(主要是山本)不分时间地点袭击她的不满、对叁人行的罪恶感、对被人(主要是云雀和了平)发现的担忧……库洛姆歪着脑袋仔细地听,问道:“那BOSS希望和他们都回到朋友的关系吗?”
纲吉一时语塞,少年们抱紧她时身上的热度,手臂的力气,喷洒在她嘴唇上的呼吸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出现在她脑子里,让她不争气地红了脸。
洞悉纲吉答案的库洛姆摸摸纲吉毛茸茸的脑袋,同时还在内心唾弃那些忍耐力底下的下半身思考动物——男人。就算纲吉再怎么美好,他们也别表现得像发情期的狗一样可以吗?不,这个应该因人而异,如果是笹川了平,他应该会按部就班从牵手开始吧。
“BOSS,如果有其他邀约,可以去尝试看看的。”
纲吉觉得库洛姆若有所指,但是想要进一步询问,对方却闭口不言,只是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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