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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儿子与尚城不仅是战友,还是同个部队的。
尚小寒觉得自己动作大点儿就能把老太甩个跟头,鼓着气无奈地被她拽进去按在沙发上,手里很快捧了一碗热乎乎的甜汤,被勒令坐着不许动。
黄老太太打电话给儿子,“……尚家的那个女人不是东西,不给小寒学费呢……昨天吵了一回架,今天把门锁都换了不叫进家了,你找人给管管……”
尚小寒竖着耳朵也听不到对面讲什么,一口一口喝汤,逐渐冷静了一点,鬼使神差的,他想要给齐镜声说一下。
反正,早晨在收购站那边他都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了,说出去不丢人吧,这并不是我的错。
尚小寒做了心理建设,把汤碗送回厨房洗好,看老太太还在跟儿子商量,默默站到阳台上拨齐镜声的通讯器。
然而并没有人接,他把窗户拉开一点缝隙,秋风吹到脑袋上,心里的小火苗一闪一闪的弱弱的很可怜。
——喂,人家刚帮你交了许多学费呢,是个大好人。
——不要矫情,你是个大孩子了,每个人都有事,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能接到呼叫呢?
——已经有了学费,生活费可以挣到,进不去家只是个小事而已。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妈妈以前说过,人要向前看,嗯,爸爸也说过。
……
自我开解了半天,黄老太打完了电话,一眼瞅见小少年站在阳台上吹风,走过去往他脊背上就是两巴掌,“半大小子火力壮是不是?屋里一点儿暖和气儿都让你放光了。”
尚小寒猛然回过神,赶紧关上窗户,垂下头道歉,“对不起,黄奶奶,我把碗洗好了。”
“真以为我生气啦,老婆子跟你开玩笑呢,”老太踮起脚尖在他后脑勺上抹了一把,把他拉回客厅,打量他脸上的伤,“好漂亮的小娃弄成这样,长大肯定比你爸爸年轻时候好看多了,这造孽呦,脸上的伤上药没有?”
自从母亲去世,好些年没有年长女性对他这样子,黄奶奶之前也是遇见了打个招呼问候几声,在父亲去世的时候,过来帮忙做了饭整理些东西。
“去洗个脸,我给你上上药,”黄老太去拿了家用的药箱,等着尚小寒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轻声细语地开解,“我给你叔叔讲了,他明天就去找部队的领导,遗孤都要好好照顾的,一定给你拿到学费和生活费。不要冲动,少年人脾气上来了没轻重,容易做错事,事情处理完之前,就在奶奶家呆着。”
黄老太一面念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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