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点头,听少君说起过。
舒成玦想了想便了然,“是少君跟你说的吧,你进府时他们已经失踪两年了,当年大兄随父亲征战,两人一起失踪,这么多年来连尸首都没有找到,母亲也是因此事性情大变。”
顾昔昔知道侯爷是在战场上,可是在府里人对此事讳莫如深,她也不想提起别人的伤心事,从来不曾深究过。
舒成玦想起小时候他跟在大兄身后的日子,“官家几次提起想将爵位传于我,我都拒绝了。母亲一直不能接受大兄去世的消息,封我为世子那日,母亲差点发疯,是我承诺永不袭爵,这个位子永远是大兄的,我帮大兄守着。”
“那你可知,当初与程家定婚约的不是我,是我大兄。”舒成玦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与我定婚约另有其人。”
顾昔昔手一抖,绢帕掉在地上,正要捡,舒成玦却先她一步,捡了起来。
顾昔昔定了定心,“少君,并未说过此事。”
“你是不是觉得程少君爱惨了我,她爱得是我大兄,当初在大兄出征前,两家交换了庚帖,可是后来出了事,程家不愿失了这门姻亲,老太太和大夫人喜爱程少君,也不愿让她受了委屈,便做主让我娶了她。”
舒成玦说完,愉快的欣赏着顾昔昔的脸色,继续道:“你入府时,失了父母,她失了夫君,一起住在常青园,理所当然的成了好友,几年后,她便嫁于我,你可在他口中听过我的名字,她只肯叫我世子或者夫君,可是从前的世子和夫君皆不是我。”
舒成玦趁着她发呆,拿着绢帕,牵着她的手,擦着纤细的指尖。
顾昔昔想着以前跟少君相处的一幕幕,她谈起世子时温柔的浅笑,期冀的眼神,对孩子们的包容慈爱。
舒成玦把玩着她的手,轻声道:“想起来了?”
顾昔昔猛地抽回手,想到他常配戴的一个青色荷包上面绣着玦字,“你哥哥的名字是叫舒成渊。”
舒成玦点头,“正是。”
她想起幼时曾打翻少君的一个箱子,里面掉出一个绣着源字的荷包,“可是,舒家祠堂并没有……”
舒成玦解释道:“我父亲的案子在大理寺一直定为失踪,并未立碑,连衣冠冢都没有。但是祖母的佛堂里,安置了香火。”
这个顾昔昔是知道的,以前老太太总要在拜佛后,进到旁边一个隔间中很久,她那时以为是老太太虔诚。
顾昔昔自嘲道:“我在舒家住了这么久,竟什么都不知道。”
舒成玦笑道:“奴家的奴仆在你来之前,换了一批新的,青松,青竹都是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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