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昔扶额,“你大弟和二弟近日学业学有所成,不会的就问他们,不耻下问啊。”
她赶忙吩咐白芷,“你去找青松,给世子爷置办一套笔墨纸砚,跟公子们一样准备就好。”
顾昔昔到了家学,没像之前一样,接了孩子就走,让白术看着世子爷和舒映白,特意等着夫子出门,“陈夫子安好。”
陈夫子刚过花甲,可是身体看着还康健,读书声倒是中气十足的,“顾姨娘,不知找老夫有何事?”
顾昔昔躬身行礼,“夫子,我们府上的事,您也知晓,如今世子爷神智如同垂髫孩童,前世子于老侯爷又是极重学业的,这几日他时常问起薛夫子,可是妾身哪里去给他找薛夫子去,劳烦陈夫子帮着教导一二。”
陈夫子视线移到后面的舒成玦身上。
舒成玦还不知道他被顾昔昔给打发出去了,懵懂的看着陈夫子。
陈夫子却只想起来,当日来侯府授课时那远远一瞥,便觉得脊后发凉,连忙推拒,“老夫哪有本市教导世子爷啊,世子爷当年可是种了榜眼。”
顾昔昔努力睁大眼睛,营造出泪眼朦胧之感,“陈夫子,算是妾身求您了,世子爷的病情还不知道何时能好转,大夫常说要顺着他的意愿,若夫子您不同意,妾身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妾身也知道世子爷的情况特殊,不如这样您每月的束脩翻两倍。”
“这……”陈夫子还要拒绝。
顾昔昔伸出叁根手指,“叁倍。”
陈夫子应声,“那只能如此了。”
顾昔昔忙道:“谢夫子。”然后生怕她反悔似的,招呼着舒成玦和舒映白就走了。
走了几步,顾昔昔突然想起来,“映白,你哥哥呢,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他?”
舒映白哭丧着脸,“今天哥哥没有来,太奶奶给给哥哥告假了,说是……说是……要念经……念经是什么呀?姨娘。”
顾昔昔算了算日子,想起来今日是十五啊,“念经就是另一种学习,你哥哥明日就能回来和你一起上课了。”
午后
顾昔昔给舒映白还有舒成玦收拾书匣。
舒成玦看到青松给他准备的笔墨纸砚,嫌弃的噘嘴,“大兄送的紫玉狼毫、金丝徽砚、白玉笔台、楠木镇尺和唐山竹宣呢?”
“啥?”顾昔昔听到舒成玦不打磕绊的念出这么一长串,懵圈的看着青松,这些词分开她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青松挠了挠脑袋,“那些都在世子爷的库房里,爷可宝贝了,都不准碰的。”
顾昔昔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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