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再干……干好事?”
胸腔的震动传递到顾昔昔身上,让她有些懵,“好事?什么好事?谁教你的!”
舒成玦感觉出顾昔昔的胳膊逐渐用力,“就……就听到……听到了五皇子那么说的,不是我。”然后委屈巴巴的抬头看她。
顾昔昔突然觉得他们俩的姿势,很像妈妈抱着孩子,忙把他推到一旁,刚起身,太医就来了。
顾昔昔尴尬的马上下了床,请太医给舒成玦把脉。
太医把了脉,脉象平稳,就是内有淤血堵滞,没什么大问题。又问了一连串问题,昨晚在何处,做什么,还记得见了哪些人?您叫什么,您父母是谁,兄长叫什么,现在何处……
舒成玦记得昨晚参加了宫宴,却说是跟太子哥哥参加的,他现在的记忆了父兄皆在世,还在驻守边关。
后面答得舒成玦都不耐烦了,“那个童……顾家妹妹,能不能别让这个老头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啊。”
顾昔昔忍着气,笑着把太医送走,到门口问了舒成玦的病情。
太医觉得这个病人很是棘手,“老夫看过许多病人,受了刺激后,都会下意识的忘记或者篡改事实,世子爷脑中淤血未散,按照您的说法,他应该是恢复了几年的记忆,现在恐怕是十一二岁的年纪,恐是因昨日里受了刺激,对于自身矛盾的事情,记忆会帮他合理化。”
顾昔昔懂,就是大脑在保护宿主嘛,谢过太医,回了屋。
舒成玦看到她,“我没病,有病的是五皇子!”
舒成玦看着她,两眼放光,“顾家丫头,你叫什么?”
顾昔昔没好气的翻白眼,“你知道我姓顾?”
舒成玦盘坐在床上,一手支着头,“对啊,是父亲偷偷告诉我的,母亲都不知道呢。”
顾昔昔想到上次舒成玦说他知道与他定下婚约的另有其人,但她因为心虚,并未问出口,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什么都知道,还知道的如此早。
她当年住进侯府时,少君还未嫁,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
舒成玦不满别人无视他,“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顾昔昔随意编了个借口,“再想如何出宫?”
舒成玦却讽刺道:“你放心宫里人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我父兄只要一出征,这宫里便会好好的伺候我。”
顾昔昔不知道舒成玦小时候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但是眼下他父兄皆亡,他一人撑起长宁侯府,一定很不容易。
舒成玦不知道怎么得,看不得这个女的发愁,拉着她的手,“跟着爷,爷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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