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处在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也依旧丢了生存技能,丢了魂。
她想,八月的气温,应该还没有到足够让人凉透血液的程度。
包里的手机响起,杜虞机械着掏出后划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能算正常,“···你好。”
“还在外面?”
是傅祈弦的声线。
像是被人凿开头颅,灌进了毒药,她浑身乏力,喉咙像被绞住了,发不出话音。
杜虞坐到路边的椅子上,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想问,哥你要结婚了吗。
也许是一根细微的弦绷紧了太久,它断了。
这句话被她轻轻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