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解下披风盖到她身上,便匆忙离开了。
夜宸轩刚走,唐宓便从那噩梦中惊醒,她猛地坐起身子,看到自己还在祠堂,顿时便松了口气。
是梦!
她又梦到前世的事情了,梦到了熊熊烈火,梦到了满目血色,梦到了无尽的绝望!
半晌,唐宓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披风,看着这陌生的披风,唐宓有些懵。
是谁来过了?她完全没有听到声音。
她仔细看了看那披风的材质和样式,确定这不可能是祖母让人送来的,这明显是男人的披风。
可是这祠堂怎么会有男人的披风?
唐宓心下一惊,拿着那披风仔细闻了闻,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冷香,而这个味道她今天在那个男人身上闻到过。
唐宓兀地捏紧手里的披风。
那个男人来过了!
他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来找她?
唐宓心乱如麻,不过很快便又平静下来。
不过不管这男人是谁?她都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了。
前世的事情大家都是受害者,她可以不怪他,不恨他,可是她因他受了太多的苦难,而他从始至终都再没有出现过,这也让她无法原谅他。
唐宓正想着,便突然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立刻将手里的披风揉成一团抱在怀里。
祠堂门开了一条缝,唐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芸香走了进来,朝唐宓躬身行礼,“大小姐,老太君让奴婢送您回屋休息。”
唐宓眸色一暖,祖母到底是舍不得她。
唐宓起身,抱着那团披风便出去了。
芸香跟在她后面,看了眼她手里拿着的披风,眸子晃了晃,什么也没问。
将唐宓送回院子,芸香便告退了。
“小姐,您回来了,奴婢都担心死了。”芸香刚走,唐宓的大丫鬟茯苓便跑了出来。
唐宓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前世自己被打入了冷宫之后,才看清了茯苓的真面目,原来她一直都是唐楹的人。
前世,茯苓帮唐楹做了不少事,在唐楹那里可是大大的功臣。就连今天的事情,恐怕她也出力不少。
今早半夏闹肚子,不能陪她去赴宴,茯苓借口留下来照顾半夏,而她只能独自去赴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孤立无援。
不过唐楹让唐榕害她,而不是让茯苓去做,可见这女人在唐楹心里比唐榕那个蠢货还要重要。
“小姐……”听到外面的声音,半夏急急跑了出来。
唐宓快走两步,上前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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