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那里请安,之后便神清气爽地回到蓉花院的花厅,管事妈妈们早在那里等着回事了。这些事,月旃氏早已经办熟了的,只坐在主位上指挥若定地驱使着管事妈妈,不时地发出或斥责或鼓励的声音。
到了午初时分,管事妈妈们大多都得了差事,渐渐地散了。月旃氏便了抽了个空,叫了身边的大丫鬟绿蕊,也就是后来的马全家的过来,说道:“你去替我把李大夫叫过来,让他专司照料大少爷的病,怎么这么些日子还不见起色!”
“是,奴婢这就去。”绿蕊应声退了出去。
不久,便有小丫鬟来回说刘妈妈来了。当时的刘妈妈虽是月旃氏的陪房,但却不得月旃氏喜欢,只让她负责了一个浆洗房,平常连回事都轮不上她,她却每每寻了由头过来,月旃氏本不欲见她,想了一下,还是让她进来了。
“妈妈不是刚去吗?怎么又回来了。”月旃氏问道。
“奴婢刚才打听到一件事,觉得事情蹊跷,特意来回大太太一声,免得大太太被蒙在鼓里。”刘妈妈意有所指地说道。
月旃氏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可奇了,什么事能让妈妈你都觉得蹊跷?”
刘妈妈也不绕弯子,说道:“奴婢听说,昨天晚上汪妈妈去了一趟迎福居,是哭着去的,在老太太屋里闹了一晚上。”
“哦?你的消息倒灵通。”月旃氏端着茶杯的动作顿了顿,说道,“确定是汪妈妈?”
“这么没规矩的人除了汪妈妈还会有谁?满府里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刘妈妈话中带着一丝不屑。
月旃氏又看了她一眼,说道:“那你可知道是为什么事去的?”
“那却是不知道。”刘妈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老太太把身边侍候的都赶了出来,只留了赵妈妈一个,但这赵妈妈却一向不跟人说这些的,奴婢也打听不出来。不过,看见的人都说,汪妈妈出来时那额头又红又肿。”
“老太太一向疼爱华哥儿,汪妈妈又是华哥儿身边的妈妈,也许老太太记挂着孙子找汪妈妈问问情形也是有的。”月旃氏淡淡地说道。
刘妈妈脸上的笑意就有些挂不住,但还是连连点头,说道:“自然是有的,奴婢只是看着汪妈妈一把年纪还哭哭啼啼的有些不像样,也是当个笑话般惹大太太一笑罢了。扰了大太太清静,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告退。”说完,欠着身子就往外退。
“等等!”月旃氏却叫住了她,说道,“我刚刚想起个事,采买上的冯妈妈也到了该荣养的年纪了,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手接替她的位置。我看刘妈妈你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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