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助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领命去了。
月华向阿猛问了他的那些人去寻找的路线,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来京城毕竟不久,对这一带不太熟悉,派个人去东街周府找周三公子,就说我要借些人手。”
“是。”阿猛也不敢再大包大揽,向刚才来回话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匆匆地去了。
不久之后,又有另一人来回报消息,说是白衣庵中有尼姑见过一个女子从侧门出去。这时,官府的人虽然不怎么尽职,但也不都是傻子,禅房中残留的痕迹那么明显,就算他们想装成傻子也是件难事,便又向旃兰艳确认那女子的身份。旃兰艳也不敢说,她现在还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月华叛逆的证据,冒然牵扯上他也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到时候要告御状时也会被月华说成是为怀恨在心的报复罢了,当下也只好支吾过去,说都是自家奴仆生的事,就不劳官府费心了,而白衣庵那边则是由旃兰艳承诺了一大笔香火钱,这件事本来是事关七八条人命的案子,但只因死的都是奴仆,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不了了之了。
月华却并不关心这些,只听说玉蟾可能是从白衣庵侧门出去的,便立即带着人往那一带搜寻过去。旃兰艳送走官府的人之后也立即派人从白衣庵侧门往外搜寻,两拨人在黑暗中对上,当场大打出手。但是,直到天色大亮,双方人马谁也没有找到玉蟾,哪怕是一丝踪迹。
此时,月华一向胆大妄为,就算是他还小的时候被月旃氏欺压的时候也只是愤怒,现在却 生平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害怕。
如果……
他没有继续往下想,只是疯了一般的在玉蟾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不吃不喝,一刻也不想停歇。
而时的玉蟾猛然间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天已经亮了,而自己却是好端端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陌生的屋子和身上的疼痛,她几乎要以为昨天只是一场恶梦了。她咬着牙坐了起来,打量着这屋子,这屋子挺大,但东西却很少,只有一条北方常见的炕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角落里很不规整地摆着两只箱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所以显得十分空旷,但却也打扫得十分干净,只是给人一种冷清的感觉。
这是哪里?玉蟾想着,如果还是旃兰艳家的那些人应该不会这么好心地她躺在床上,如果是月华派人找到了她,那也不应该是这么陌生的地方。
莫非,是被什么好心人救了?
她正想着,门“吱呀——”地一声打开了,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但进来的却是一个熟人。
“丁、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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