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婚姻大事是必须通过父母的同意的,要是没有父母同意,官府便不会承认他们的婚姻关系,所以这一点,老太太却不担心。
月望张了张嘴,想把月华说的事情告诉老太太,但一想到老太太对月华的爱护,是绝对不可能允许月华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的,所以,月望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心不在焉地与老太太闲扯了几句,随后便离开了福寿院,在外头转悠了好一阵终于决定去银环的院子里去了。
到了后半夜,银环的院门忽然被人拍响了,睡得正想的月望被银环推醒,只见银环慌慌张张地说道:“老爷,出事了!五少爷他……”
月望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说道:“他怎么样了?”
“外头的人说是病危了!”银环说道。
月望连忙抓了衣服过来披上,随后大步地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向报信的人说道:“这件事先不要声张,特别是杨姨娘那边,一个字都不许传过去。”杨氏本来就因为小产的事情伤心过度,再知道了月朔现在的病情非得疯了不可。
“可是……”那人一愣,连忙说道,“五少爷病中直喊‘娘’,所以,五少爷身边的丫鬟已经往杨姨娘的院子里去了。”
月望的脚步一顿,可是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月朔的病情最重要,他不由得大步地朝外头走去。晚上的云河院四周都是一阵一阵的寒风,跟在月望身后的人忙给月望披上了披风,可月望却依旧觉得心里仿佛寒冰一般。虽说月朔只是一个庶子,可那毕竟也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他的骨血,乍一听心这样的消息,他的心里怎么能不痛?
到了云河院,里头已经传来一阵一阵的哭声,月望只觉得一阵目眩,连忙稳住心神走了过去。白天来过的那大夫已经守在里面,正在给月朔施针,月望不敢打扰,便冲一旁的几个丫鬟、仆妇喝道:“你们哭什么哭?”
早已经赶过来的秦总管连忙让她们噤声,随后又说道:“回老爷的话,五少爷半夜里突然恶化,她们这都是被吓的。”
她们被吓着倒不要紧,月望也差点没被吓得背过气去。
这时,那大夫收回了月朔身上的银针,摇着头离开了月朔的床边。月望连忙走过去,说道:“大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夫今天白天只看出五少爷的风寒之症,竟然未能察觉他身上还有内伤,如今风寒使他体内血脉淤堵,使原本潜于体内的伤势显现了出来,可是……”大夫摇了摇头,说道,“老夫虽然给五少爷下了几针,暂时保住了他的气脉,可是也……”
内伤?难道是被月弦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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