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攥着裘妈妈的手,说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久还生不下来?”
“这……”裘妈妈有些犹豫地说道。
“说!”月旃氏大声追问。
裘妈妈也只得照实说道:“这产道还没看,羊水却先破了,大太太您肯定是要吃些苦头的。”
月旃氏心中一凉,声音沙哑地:“苦头?难道是……难产?”
那稳婆却说道:“大太太,不碍事的,只是有点难而已,您再坚持坚持,多用点力气就行了。”说完,便吩咐人去熬参汤。
这时,杨姨娘已经在主屋外头了,只是门口有几个粗使婆子拦着进不去,她便在外头扬声喊道:“月旃氏,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什么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说罢,她一头撞在前院一座太湖石上,血顿时四溅开来,而杨姨娘却还是直直地盯着主屋,说道,“我化成鬼也会在这里看着你的,看你到底有个什么下场!”
月望终于赶到,揽着杨姨娘软倒下去的身子,大声狂喊道:“救人,快救人!”
月旃氏心里正惴惴不安呢,却也把外头的那些话听得清清楚楚,这像是在她的痛处撒了一把盐似的,她忽然不安、害怕起来,她咬着牙,说道:“都是死人么?把她……把她给我赶走,赶出去!”
这时。贞芹却匆匆地闯了进来,说道:“不好了,杨姨娘在外面一头碰死了!”
“死了?”月旃氏一愣,随后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大声地叫了起来。
“哎哟,我的大太太,这个时候您还有心思管那些闲事?”稳婆急急地叫道,又把贞芹赶了出去。
裘妈妈却拿着上好的人参过来,借着问切片还是熬汤的事情把稳婆拉到了一边,说道:“看现在的情形可不只是多用点力气的事情,你看。是不是该通知老爷他们了?”
稳婆也没有了方才的轻松样子,只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两人商量了几句。便由裘妈妈出去找月望她们,稳婆继续在屋子里照顾月旃氏。
外头的月华上前,用手在杨姨娘的鼻翼下探了探,随后摇了摇头,说道:“父亲。杨姨娘已经去了。”
月望还来不及伤心,裘妈妈却又匆匆地走了出来,目光只瞟了月望怀中的杨姨娘一眼,随即连忙移开了目光,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爷,大太太的情形不好了。看样子是难产!”
“难产?”月望心头又是一阵晕眩,尽管月旃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