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随处都有能去火的好东西,赫连铖弯腰又捧了一捧雪:“毓弟,你且别动,皇兄给你去火。”
赫连毓这才反应过来,哈哈一笑,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来:“皇兄,要不要我也帮你去一去这满身的火气?”
“不必了,皇兄自有把握,只有你这尚未开化的毛头小伙子,自然需要好好冰上一冰才是。”赫连铖将抓起的雪塞到了赫连毓的脖子里,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舒服了些没有?”
赫连毓牙关直打颤:“皇兄这法子实在是别出一格。”
慕瑛见着兄弟两人在雪地里吵闹,有些奇怪,只不过她也不说多话,只是笑微微的看着他们打闹了一场。最终赫连毓走了过来朝慕瑛行礼:“皇嫂,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府了,改日再给我的小侄子小侄女带些好东西来,你早些歇息罢,别累了自己。”
“毓弟客气了。”慕瑛赶忙微微点头回礼:“毓弟已经送了这么多好东西来,再送,我这映月宫都要装不下了呢。”
“映月宫这般大,哪里就装不下一两件贺礼?皇嫂不必推辞,毓弟改日再来。”赫连毓朝慕瑛一抱拳,转身离去。
“唉,毓弟可真是个体贴周到的人。”慕瑛看着那深紫色大氅慢慢远去,不由得感叹了一声,接下来却被赫连铖一把抓住了手腕:“瑛瑛,不许看他,你只能看我。”
“阿铖,他只是你的弟弟。”慕瑛又好气又好笑,赫连铖有时候吃起醋来,竟然是不分对象,赫连毓是他的弟弟,他也是这般胡闹。
“他是我的弟弟,可也是男人,而且是一个年轻男人。”赫连铖霸道的搂住了慕瑛:“咱们不提他了,瑛瑛乖,咱们进屋子里边去,外头着实有些冷。”
慕瑛被他搂着,半分都挣脱不开来,微微抬头一看,却见赫连铖的脸色依旧还有着丝丝红晕,心里有些疑惑,也不知道究竟他们喝了什么酒,让这喝酒不脸红的赫连铖也脸红了起来。
“瑛瑛,我有些难受。”方才走进寝殿,将小筝小琴打发下去,赫连铖便亟不可待的抱住了慕瑛,一张嘴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还不时的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瑛瑛,太医说前三个月后三个月咱们不能同房,快过三个月了没有?”
“阿铖。”慕瑛有些慌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太医说这胎像不大稳,这床笫之事要克制,否则有可能会影响胎儿。她好不容易才怀上这孩子,如何能让他有半点闪失?
“唔唔,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