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得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霍长英根本没有理霍长怡, 只是对周晓月轻轻叹气:“晓月,我知道, 你对我有气,但你也不能宁愿相信长怡, 也不肯相信我呀。”
他摆出一副头疼的模样, 仿佛真的陷入了被误会的苦恼。
霍长怡的崩溃和歇斯底里都成了一个失去作用的背景。
事实上,在霍长英和霍长怡之间, 确实没人会相信后者。
尤其是她差不多已经承认偷用周晓月画的名义,坐实罪名,其他的话听上去更像是无理取闹的攀扯。
连霍长怡的母亲季文璇都看不下去, 直接一把拽过霍长怡,连骂又哄地让霍长怡闭嘴别再哭了。
“你说谁不好,偏偏说长英,这让我怎么帮你说话?”季文璇压低声音, “他怎么可能帮你弄周晓月!”
季文璇对着周晓月都能强词夺理地狡辩, 但对霍长英却找不到推脱的可靠说法。
霍长怡听得呆住。
她抬起头, 就能看见父母的神情里满是压抑的失望和愤怒。
霍家其他人的脸色则更加冷漠,看着她的眼神充满审视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