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爹就收着。」。
张仪暗暗叹口气,希望这把剑不是此人的爷爷的爸爸传下来的,他耐心问道:「那你爷爷又是怎么得到这把剑的呀?」。
罗旺不负所望,回道:「我爷爷从江底捞起来的…他是为了帮别的女人捞首饰才潜下江的,但他对奶奶却不这么说。」。
张仪哈哈一笑,说道:「都好!都好!不管为什么原因下水,能捞到宝剑就是大功一件。」。
张仪从罗旺一进厅门就开始观察他,又经过这么一番对话,就已判定这是个超级老实的傢伙,质朴纯真的无可置疑,这样的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相信。张仪对自己的识人之能把握十足,所以此剑的来路至此算是釐清了。
接着张仪吁了一口气,对罗旺说道:「让我瞧瞧这把剑吧!」,并指着站在一旁的侍卫说道:「你不用起身,这位官爷会帮忙拿。」。
侍卫一将宝剑放到面前,张仪还没伸手去拿,就察觉这把剑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势。那是一种…嗯,是自信!真不可思议,一把剑竟然能让人感受到它的骄傲与自负!当然;一截无生命的钢铁是没有感情的,这份自信其实来自铸剑的人,而这位铸剑人…这位大师…的手艺出神入化,能够把他的感情留在剑上,让别人清楚感受得到。
张仪的眼力比陈祥更高一筹,连剑都还没有摸到,他就相信了这正是天下第一名剑:「太阿」,不然呢?难道还有其他的宝剑有这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吗?
张仪拔出了太阿剑,但这时已不是查验而是瞻仰了。他瞻仰了欧冶大师的“画作”,彷彿身歷其境地游歷了雄伟的瀑布、奔放的激流、浩荡的长江与温柔祥和的大湖。
不只如此,他还瞻仰了太阿剑身为一件兵器的能耐,这与其说是为了完成“验货”的手续,不如说是要满足他自己的好奇心,体验一下手操天下至利的感觉。而这把剑给他的体验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与想像,任何坚硬的东西,无论是钢铁还是玉石,都任由太阿剑无声无息地轻轻划过,就像是钢铁或玉石根本不存在一样,较之其他宝剑所谓切金断玉的尖锐削切,完全是不同的境界。
张仪还剑入鞘,叹了口气,由衷地问罗旺:「这么好的宝剑,你真捨得拿来换一个女奴吗?」。
罗旺毫不迟疑地回道:「捨得。」。
张仪问道:「为什么?」。
罗旺很认真地说:「因为她们家是忠臣,她是好人。」。
张仪很清楚攸公主娘家的家世,也听说过攸公主行医救苦的善行,是以懂得罗旺在说什么,也相信罗旺此举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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