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懂事毛头小伙子行列的安频, 鹿之难颇有种因为同病相怜而生的恻隐之心,忙打圆场道:村里养狗的人家虽然不少,但不会同时怀孕生崽,范围缩小只要问一问就知道了田园犬也有不同品种。
易故看也不看安频,对鹿之难道:这种最基本的生活常识小鹿老师不用费心细说给不懂的人听,浪费。
安不懂生活常识的人频:你才浪费!
易故神色自若:谢谢关心,我有生活常识,不会浪费小鹿老师精力。
安频:他果然没说错,易老师真小气易老师真小气易老师真小气!哼!
是打情骂俏吧?是打情骂俏吧!
鹿之难默默闭嘴,为两位腾出战场当然主要还是怕再被卷入风暴中心。
好在佟爷爷终究没有辜负易故的期望,在戴上老花镜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老头子斩钉截铁地道:是村口老刘家丑丑儿下的崽。
豁!不仅说出了具体地址人家,连狗妈妈的名字都一清二楚!
安频震惊到结巴:真真的假的?还真的真的看得出来?您别是哄我们吧!
佟爷爷把老花镜一摘,语气傲然:老头子吃饱了没事干哄你们玩哦?
你们一说是在外头捡到的狗崽儿我心里头就猜可能是老刘家丑丑下的崽儿了,丑丑儿就爱在天冷的时候下崽,生了以后又死活不带,狗崽儿不是遭冷死就是被它丢到外头找不到。这几年老刘严防死守着也没喂活几条小狗,今年还算好的了,好歹还奶了一两周,估摸着也是因为这样,老刘才放松了警惕才让你们捡到。
居然是被狗妈妈故意丢掉的鹿之难心里有点难受,一转眼看见小狗崽儿在易故手掌里没心没肺地睡得四仰八叉,小肚子还一起一伏,又有些好笑,心中越发怜惜。
易故垂眸,若有所思,曲起手指轻轻捏了捏小狗耷拉在手边的小尾巴。
安频有些不能接受: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
安频眉头皱得死紧:为什么它妈妈要把它丢出来?
佟老爷子捏着眼镜布仔细擦拭沾了手指印的眼镜片,语气随意:不想养呗。
鹿之难心头一颤,神色黯然。
这轻飘飘的答案没能解安频的惑,他眉头拧得更紧,脱口而出道:不想养那它干嘛要生啊?
佟老爷子理所当然地道:生是欲望,养是责任,这是两回事。人都有本能冲动的时候,你还管得住小母狗不被骑啊?
居然很有道理?话糙理不糙,安频沉默了。
鹿之难手指轻轻捻过袖口纹理,抿唇不语。
再说了,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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