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律折腾半天了也没能让它燃起来。
姜妁整个儿瑟瑟发抖的蜷在被褥里, 即便身上还盖了一层狐裘, 却仍旧四肢冰凉,冷得发颤。
素律无法, 只得像幼时一般,从外面将她连人带被褥抱在怀里, 却也收效甚微。
直到外头的窗辕上传来三声有节奏的轻叩。
素律将窗户推开,顺着寒风进来的, 还有容涣。
姜妁见他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招呼他,颤抖着声音说:“快,来。”
素律识趣的的往外走。
容涣脱去外袍, 穿着一身柔软亵衣爬进了姜妁的被窝。
一进去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姜妁这被窝里堪比冰窟窿, 甚至比外头还冷上几分。
姜妁手脚并用的往容涣身上爬,双手非常不客气的钻进他衣裳里,摸着他紧实的腰腹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看容涣被她冻得打了个寒颤,姜妁闷在被褥里嘻嘻哈哈的笑。
容涣心疼的摸摸她的发:“臣要是不来, 殿下今夜可怎么过。”
“你会来的,”姜妁使劲朝他拱了拱,自然道。
容涣将她搂在怀里,将面见建明帝时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姜妁听罢,并不觉得奇怪,前生也是容涣送她出降的,想来也是建明帝用她的性命威胁的缘故。
“我怀疑,他这里出了什么问题,”姜妁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隐去了建明帝试图强迫她那一段,只说建明帝拿刀要杀她,被江盛砸晕后再醒来却什么都忘记了。
容涣眉心一皱,拉着姜妁上上下下摸索了一遍,脸上难得带着怒意道:“你走时我便让你等我,你非不听,倘若你今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飞也来不及。”
见他不悦,姜妁连忙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转移话题道:“如果他真的出了问题,我便不能再离开京城了。”
“所以你原先就想着和亲鲜卑是吗?”
姜妁枕在容涣的胸膛上,他的声音透过胸腔,和缓慢的心跳声一起传入她的耳中时,她微阖的眼睫猛的睁开。
抬起头,透过外头亮如白昼的夜色,她看到了容涣黑沉如墨的眼眸,最深处有幽暗的血色若隐若现。
一如当初,服毒后拖着她一同赴死的决绝。
“那,我呢?”
姜妁被这一声轻问惊醒,看着容涣的脸,哑口无言。
容涣抬起手,遮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声音空洞又绝望:“殿下的眼睛告诉臣,您不打算要我了,是吗?”
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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