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伸手把芜姜马鞭一紧:“又生气?你过来,有话好好说。”
芜姜用力往回拽,但是拽不动。眼角余光往后瞥,瞥见萧孑俊颜上微启的薄唇,她想到那薄唇曾经含住自己的口儿,那么用力地在里头翻翻搅搅,怎生得一颗心就又气又不听使唤。
算了,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
芜姜说:“戒食刚才说的可是真的?我要你亲口再说一遍。”
“听多了不腻嚒?他说的就是我想说的。”萧孑才懒得计较是甚么,反正那胖子都躲不过一顿揍。长臂略一用力,芜姜就连人带马被他拽到了跟前。
他晓得她这会儿需要哄,便俯身贴近她的脸颜。那小嘴儿娇蛮地撅着,一双墨瞳秋水含情,叫他少腹下一股火烧得难受。差点儿又啃了过去,但是不能啃,这妞儿有毒,她和她倾城祸国的母妃一样,沾多了会叫人上瘾。前些天吃了她一次,后来梦里就没被她少潜入,晨起嗓子口都发干。
萧孑龇了龇牙,最后便只是用食指在芜姜的唇上轻轻一拂:“有只蚊子,小心又被爬肿了。”但见她杏眸怒睁,看起来像要气哭,只得又改口道:“还想要?……那就等我狩猎回来给你!”
这就等于是变相承认“欺负”过芜姜了。
那凤眸潋滟,棱角分明的薄唇几乎与她贴着一线,在旁人看来,分明是当众亲吻呢。哪里来的蚊子?
“吁——”周围的青年们纷纷吹起口哨。
芜姜小脸羞得绛红,手上马鞭扬起来:“项子肃,没有人比你更可恨了!”
“可恨也是你捡回来的男人。借你的马用用,这只骑不惯,怕输了给你赚不回赏银!” 萧孑趁势把她小手儿一抓,另一臂绕过去将她的马牵过来……终于得逞了,天晓得刚才差点儿没忍住亲下去。
“咯噔咯噔——”打远处驰来一匹漂亮的阿克哈马,那马上身影年轻健壮,宽大的衣袍在风中鼓起大包,竟是把自己禁闭了三天三夜的骑兵队长拓烈。人群蓦地安静下来,顷刻又立刻欢呼雀跃。
看台上的黄罗伞下,妲安顿时兴奋地抱住首领夫人:“阿妈,看,我就说拓烈他一定会为我而来的!我这就下去找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风一般往赛场上飞奔了过去。
“拓烈,你真棒!”芜姜欣喜地看向拓烈,才扬声赞好,便听脆生生一句:“拓烈哥哥——”
晓得妲安来了,便站回萧孑的身边,并不再多言。
“拓烈哥哥,谢谢你为了我们的将来重新振作!”妲安从女奴手里倒过酒水,垫着脚尖呈给拓烈喝。她的胸脯挺得又高又满,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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