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你们城主妹妹的夫婿的亲信!如何这些不相干的人能进,就单单不放我们进?”
一个教官模样地走过来,冷漠地插话道:“胡说八道,我们宫主未嫁,何来的夫婿?前些日接到城主口谕,但凡是西塞貂将军名下随从,一缕不准放进城内。识相的就快走开!”
挥手叫来一众士兵,把将士们往空地上轰赶着,左右不让进。
一众将士对视了一眼,看起来杨衍根本就是早已知道这件事了,而且芜姜此刻必定也还安然地在他目下待着,唯独最有可能的一点便是——因为将军频频“欺占”芜姜,宠妹成狂的他盛怒之下把将军赶尽杀绝了。
呜呼哀哉,我那可怜的战神将军哇,就说小妞儿心狠绝情不能沾,早晚一条性命丧在她石榴裙下啊。
黑熊心间悲怆,怒起嚷嚷道:“麻了个痹的,敢情我们将军多少天没消息,是被你们城主痛下杀手了!让开,今次我便非要进去讨他个明白!”
胖壮的身躯拼劲往里撞着,一时间城门下只见闹哄哄一片。
“老爷,你看那黑胖子可是你儿子手下的兵?”队伍中两个色目商人打扮的一老一少低头站着,那小伙指着扑腾的黑熊说。
一路紧赶,萧老爹有点眼花,他扶了扶头上戴的缠条儿彩布帽,眯了黑熊与吕卫风一眼。没错,那龟儿子好几次回京述职都是带着这两混蛋。不由狐疑道:“倒还真是……你刚刚听他说了什么?什么城主的妹夫,痛下杀手?那龟儿子信上才说要与小芜姜成亲,几时又给老子换了个媳妇儿?好个臭小子,钱一多就学会了发心!”
南越人富裕又排外,萧韩去了人生地不熟,为了不被当地土蛇欺负,不到一年便迅速完美地融合了口音。现下舌头一大,出了地界都改不掉。
“老爷,是花心,不是发。”戒食纠正着,支着耳朵听了听,听不清,只能听到自己肠子里震天响的打鸣。便哀怨地摸着肚子道:“听不见,好像是说师兄睡了城主的妹子,被城主图财害命了。为了来这一趟,我可是一路风餐露宿,老爷再不放我进城吃点东西,我可要饿死在这里。”
说着呼啦啦就往城里走。
“我呸你个猪槽货,就知道七七七。快低头,别让人看出来咱兜里藏着钱……那个臭小子要是敢花心另娶,看老子不打断他狗腿!” 气得萧老爹捋了戒食一脑勺。
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那臭小子养大,好容易听到他终于要成家立业的消息,激动得生意也做不下去。金矿关门了,七月初就带着戒食从南越拐到大理,一路绕开癸祝的视线往西塞跑,想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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