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伤彻夜驰骋,他其实已经很疲惫,掩不住眼底一片青。
那经年沙场拼杀的肌腱线条硬美,芜姜指尖从他的新伤旧痕上轻轻划过,心尖儿忍不住就疼,柔软的唇瓣覆在上面轻吻着。
说好的要好好睡一觉,后来他却又难受,两个人在蚕丝薄被下缠着分不开,闹了大半个时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遁去了梦乡。
婢女、老爹和将士们都在底下守着,见无动静,又不敢上楼打扰。
没想到那小子竟是去了通宵不归,老爹一整夜“阿弥陀佛”心肝都快要吓破了。好在第二日清晨,小两口肩并肩、五指交扣着走下来,芜姜气色粉粉的,眉目间流淌的都是甜蜜,大家适才默默舒了口气。
萧孑这厮得逞后,竟就此在芜姜的栖凤宫中住下了。每日与芜姜同吃同睡,同起同卧,俨然成了栖凤宫中的半个主人。
没皮没脸萧阎王,还没成亲呢。芜姜早先的时候不肯,可是萧孑走哪儿便要带着她去哪儿,景安城内如今无人不知城主小妹与他是一对。见过太子哥哥几次,哥哥虽然依旧不冷不热,但到底没有提起这件事,后来芜姜就只好默认他住下了。
反正住下来,他除了伺候自己这个、伺候自己那个,其余的他也别想干。一双双眼睛都跟防贼一样地盯着他呢,生怕他又做甚么坏事,一不小心把小骨头欺负了。只有在夜深人静无人之时,两个人吻着吻着,受不了时才会偷偷地在芜姜别处释放一下。
他也真是坏,并没有真的与芜姜那个,每次却能把她弄得像快要死掉。每当寝殿里传出小宫主猫儿一样的“嗯嗯”和轻喘声,便是殿门大开着,婢女丫鬟们也不敢随意闯进去。
那个英挺的将军把小宫主疼得像命一样,她们都怕进去看到羞人的一幕。
萧老爹对自己这个儿子真是又气又没办法,每次看见萧孑牵着芜姜下楼,都想脱下鞋拔子教训他两下。但看着小丫头自从儿子回来后,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身段儿也一天比一天娇喜,又只能翻着白眼儿任由他小两口自己去。
也是奇怪,自从萧孑回来后,肚子里的小东西倒变得老实了。只要萧孑在芜姜身边呆着,它都没敢再使什么幺蛾子折腾芜姜。
天生怕爹爹呀。
眼看着芜姜的肚子渐渐隆起,婚事就不得不被提上了日程。萧韩算了算自个的“薄”产,这些年吃糠咽菜,统共存了得有八百七十多万倆,他留下三十万倆给自己和戒食养老,其余的便全部划去了芜姜名下,作为娶她过门的聘礼。
杨衍没说什么,容色淡漠着,只叫伍叔把那一大叠地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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