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微推开身上的人,跨下床抱住她,“香姨,不要,不要……”不要寻死,不要留我一人。
在青山城流浪那叁年,她曾无数次回想这个场景。若是当时那把剪子没有刺入这个男人脖颈一切会不会不一样,香姨会不会依然活着,会不会她们依然住在这个小屋。若是不反抗,是不是一切会更好。
可原来不是的,满面风霜亦不减其色的香姨捧住她的脸,擦去她脸旁泪水,“微微,是香姨不好,带着你让你受苦了。”
“不是的,和你在一起从来都不苦。香姨你不是还教我绣活吗,我们离开这里,现在就离开,我们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我去给人做绣活,我们一起,一起就好。”
“走不掉的。”
画面陡转,女人的泪颜消散,再入眼帘是一纸案上的绝命书,随风轻晃的素白衣裙,挂在梁上拉长的人影。
同样的结局,男人家属报案而来的官差取走两具尸身,几笔判决搬走家里所剩无几的财物。
……
雁双微意识脱离曾经小女孩的身体后,感受到的是无尽的窒息感。
渐渐回复的感官告诉她,一只手裹住她的左乳,一只手流连在她腰腹。长指温热如玉,却让她觉得像是被蛇腹爬过。
她想抬眼,可眼皮像有万钧重压,想开口却被人以唇舌封缄。胸前的手还在玩弄掌间盈润,或抓或揉,腹部那只却向下划去,剥开闭合的蚌肉,侍弄立起的花核。
敏感处被手指玩弄渐渐升起生理的快感,可心却沉向最深的深渊。
长指寻入幽径,在里面抽插、搅弄,待到花径湿润,手指撤出,须臾,换了一个粗大的巨物抵住穴口,手架起雁双微的腿大张开,长驱直入。
压力在这刻终于散了,雁双微睁开眼,没入一双清冷不带一丝情动的眸中。这与她想的并不一样,眼前之人并非她在密地所见,被情欲所控的陵涯,而是一个更为世人所知的——陵涯仙尊。
她从未被这个眼神这般注视过,此前两年,或淡淡瞥过,或全然无视她。陵涯只强行催动灵力入她体内,她从未映入他眼中。
可此时,这双眼注视着她,无情无欲。他眼中是她,却又根本没有她。若非肉根深埋她体内,她怕是以为面前此人是尊冰雕玉砌的神像在俯瞰众生。
四唇仍然相合,胸前的手指还在捏着朱红捻弄,插入体内的肉物照旧碾平每一处褶皱。可那玉雕的神做着人间第一等的下流事却像是在风雪中与人论道。
她情动如斯,他却岿然不动。
不住的顶弄中如浪潮迭起的快感拍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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