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愿意她的漂亮道君就这么走了,但她也不能利用法术伤害凡人,眼看着官兵把秦霁抬到了院子里,她眼珠子一转,只好在他们身后猛然咳起来。
她一咳,两位官兵就回头看了过来。
苏娆再捂住嘴,装出惊慌心虚的神色。
两位官兵立马皱眉,“你也病了?”
虽是带着疑问的语气,但不必苏娆解释,看他们那表情就知道,已经打定主意把她也“抓”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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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苏娆和秦霁,一个装病,一个真病,都到了长安城里。
尽管他们谁也和长安城的疫病沾不上边,却被塞进了安置疫民的大棚里。
这是在南城墙外的荒地上随意扎起来的棚子,几根木头往土里一插,铺上一些稻草盖着,拿油毡布一围,就算了事。
地上也是脏兮兮的泥巴。
许多疫民此起彼伏地咳嗽着,来去匆匆的官兵押着活人进,抬着尸体出,神色木然。
苏娆跟在抬着秦霁的两位官兵身旁,震惊于自己看到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