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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梵……白马对上正好转过头来的衣梵的脸,栗色卷发散落在自己的肩头,那么一瞬间的笑容,像是绽放在夜晚星空的韦陀,一点点憔悴柔弱得让人心痛。
“你在说些什么啊。”白马再次探了探她的额,好烫!不行,这样的话她的病会更加严重的。“够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说着白马探就要起身,但是他的衣袖牢牢地被衣梵攥在手里,无法动弹。
“拜托……一会就好。”衣梵扔痴痴靠在白马的身上,惨淡地笑笑,“一会就好……抱歉,我现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过请白马你……忘掉吧。”
“不要再说话了!”白马冲她吼道,不顾衣梵的请求将她背在背上,身后人的身体仿佛一根渺小的羽毛,甚至感觉不到她,白马探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安的因素。“我现在只想把你扔进医院,其他的……就请你以后再说吧。”
“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吧。”衣梵越来越微弱的语调轻而易举地就被风吹到了麦田的那一端。白马探心中“咯噔”一跳,但是仍没有停下脚步,“笨蛋在胡说什么!”他埋怨地向身后一吼,同时拨开眼前层层的麦子。
“我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根本不用哭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眼泪还要止不住地流下……”
白马探前行的脚步一滞,深邃的红褐色瞳孔蓦地放大,瞬间的世界都寂静了,空洞地顽强寂静着。
逆风而起,纷纷扬扬的碎麦在眼前流淌。幻花了人眼的麦子聚集在一起,任凭少年背着女孩在其间穿行。它们是亘古而来的时间听众,不会说话,不能说话,只有让不灭的风将这一切悲凉的故事延续下去,能飞多远就飞多远。
只要风在那里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梦境代入1
作者美化过不用怀疑了=口= 梦里一句对话都没有
☆、最无奈的不舍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像是一阵微弱的抚摸,直取内心。衣梵猛地睁开眼,就像一只破蛹的蝶慢慢张开它惊艳的双翼。她一眼望见自己房间淡咖啡色的墙壁和地中海风格的百合窗,巨大的十字行暗斑投在洁白的床上,静谧而安详的色彩。
这是在自己房间吗?她用一只手支撑自己坐起,然后重重靠在床头,闭眼回忆。
先是自己生病出门……然后在街上遇上了最不想见到的人……然后是麦田,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她不时用手腕敲击自己的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的神情,啊…实在想不起来了,不过呢,早上感冒的症状好像已经缓解了……
久响的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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