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和温和。那一下,黑羽仿佛看见了初秋的矢车菊,绽放时只属于自己那样黯然的光彩。
“一个女孩,如果她很少,甚至从未在人前哭的话,那她一定在某一个角落偷偷哭过。一个人一生眼泪的支出是平衡的,她一定在某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偷偷释放过自己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只是她看似坚强的外表不能允许自己的悲伤影响到身边人们的生活而已。”
接着歌央一字一顿告诉快斗,目光肃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坚强不哭的人,只有躲在面具下辛苦活着的人。”
是这样吗……快斗在听完歌央这番看似幼稚的大道理后,竟无端没有了反驳的话语。似乎他在那一秒也相信了歌央的话,也觉得这个来到日本不过三个月的局外人,居然能比自己都看透彻,他终于是释然笑了,这样一瞬间从云层后投下来的微笑驱散了一直以来在心里化不开的愁绪。
也许你是对的。
衣梵,她一直都是一个活在面具下的人,没有人知道她背后的伤心,更没有人去安慰她。如果白马探算一个的话,那么她的生命未免太过于悲哀和凄凉了。没有人有权利去评价她,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真正理解她。或许我们带着先入为主的观点去看待衣梵,却远远没有一个小小的歌央看得清楚,或许……衣梵的心里就是渴望这样单纯的。
他用眼角余光注意着自己身边喋喋不休依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歌央,眼底闪过一丝温存的感情。
没一会,两人就走到了歌央公寓楼下,整栋大楼的只有零零星星几个房间里透出灯光。她很是感激地与快斗挥手道别后转身上了楼,只留下了他一个人站在安静的夜空下,快斗静静在楼下站了很久才默默转身离开,若有所思地独自走入了黑暗里。
他们之间的事复杂得令人骇人,有很多的事他是无法跟歌央解释的。比如衣梵的离开……比如没有人能代替她在白马心中的位置……比如,今晚自己作为基德出来行动,并且匪夷所思地破例以“守望者之眼”为目标的原因……白马探,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刺激你加入警方的行动……
仅仅是想……想……
我只是想引苍井衣梵出现而已,仅此而已。
——————————黑羽也有感性的一面分界线——————————
话说歌央回到公寓并且打开房门的时候,才注意到门口凌乱摆放着云结的鞋,□裸叫嚣着。他已经回来了吗?歌央这样想着探身向屋里看看,但是奇(…提供下载…)怪的是屋里并没有开灯,只是隐隐约约在客厅单人沙发上有一个模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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