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头那个慌啊,硬是没敢对外吱声,把关谣照顾醒了才敢喘口气。
关谣醒来那一早,看着赵医头心力交瘁的样子,也觉得惭愧得难受。
正当他以为对方不会松口的时候,赵医头却让步,唉声叹气道:“二爷,宽恕老赵我医术不精啊。”
关谣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肤色,确实越来越青白了,不出多久,就能熬成一具活尸了,他苦笑道:“在下命薄,怎能怪您医术不精呢。”
赵医头看着关谣一副生死难定的样子,心里头那些不情不愿的也渐渐随之而去了,想着赵临江和关谣的事也就诚心松口了。
得到赵医头准许后的赵临江第二日就直接搬到关谣的竹舍去,差点又把赵医头气晕,赵医头一边骂着自己儿子是泼出去的水,一边叮嘱着他要照看好关谣。
关谣和赵临江过了一阵惬意的时光,在喝完肖菱与李少游喜酒的那天夜里,关谣难得主动的和赵临江提起了婚事。
“成亲?”赵临江一下子就兴奋的坐了起来,凉榻发出了咿呀的响声,“我与谣叔?”
关谣好气的笑了笑,“怎么,你不敢?”
“径云都敢,我有什么不敢,我巴不得呢。”赵临江差点就欢呼雀跃起来了。
关谣笑累了,下床喝了一口药酒后,就主动向赵临江发出情/+-事邀请,自从关谣日渐虚弱后,赵临江再也没敢做什么过头的事,所有这一回,他还是拒绝了。
可关谣莫名的不依不饶起来,变着花把赵临江往鱼钩上引,光是相公就叫了好几声。
千钧一发之际,赵临江还是狠不下心,“谣叔,还是待到你好些再来吧。”
“那你快点就不行了?”关谣刚刚被吻得醉沉沉的,说话也软绵绵的,死白的脸色也有了一点浮红。
能扛得住关谣的撒娇的都不是正经人,赵临江“勉为其难”的就答应了。
时隔已久的东西总是让人格外流连忘返,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一起闷在被子里偷笑,幻想着等到两人成亲那一天竹舍这点地方要怎么请客。
然而第二天早上,任赵临江怎么喊,关谣也没再醒过来。
其实那段时间大家都感觉得到关谣的生命在明显的流失,但谁也没有说。为此,肖菱和李少游的婚宴还特意更提前了一点,真的生怕关谣喝不上那杯喜酒。
赵临江翻阅了无数古书典籍,求问了天下名医,依旧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他怎么做都叫不醒关谣。
他早该料到关谣那么主动是为了什么,兴许关谣更清楚自己是情况吧。
而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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