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过上几十年。
除了宋玉,谁也不知道关谣早两年就做好了溃烂虚败而死的准备,甚至逝后种种都跟宋玉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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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被肖阚牵着走进青玉案时,他还是有点恍然,不敢相信两个人上一次同在这院子已经是两年前肖阚拿着刀逼他答婚那一天了。
院子还是那副老样子,几乎没有怎么变化,过了这么久,他们总算回到他们的家了。
一人的风尘疲惫过后,两个人还要面对只能容下一人的浴盆,真是难为人。
“明日径云就把这浴房重新修缮,再搬个大点的浴桶进来。”肖阚蹲在浴盆外,拿着澡巾给宋玉搓背。
“一天到晚说话没个正形的。”
肖阚嘿嘿一笑,贴着宋玉的耳边说:“义叔的背真好看。”
“乱说。”宋玉脊椎骨差点酥断了,“不好看。”
肖阚伸手进水里精准的抓到了沉睡的游龙,“径云说好看就是好看,义叔不准让别人看,以后也不许去东山湖里泡水,免得他人贪觎我的人。”
“就兴别人去,为叔怎么就不能去了?”宋玉下腹神经都绷紧了。
肖阚动了动手,撒欢嚷嚷着:“义叔不一样嘛。”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义叔有男人了啊。”肖阚唅住对方的耳郭,黏糊糊的说:“得恪守妻道。”
肖阚放开对方的耳朵又啄住宋玉的下颚,掌心轻摩龙身,“义叔记住了吗。”
这话像教训又像威胁,宋玉糊里糊涂的嗯了一声,答应了。
一场火热后,两人雾水津津的回到了宋玉的厢房,留了一盏暗灯后倒头就躺。
“不睡枕头?”宋玉看着被丢到床位的两个枕头问。
肖阚点了点头,“很久不睡了,义叔走了以后就不睡了。”
宋玉心里动了动,“为叔这不是回来了吗。”
肖阚纠结了一下,就去把床尾的枕头都捡了回来,“那我睡枕头,义叔枕着我的手臂睡。”
“好,依你。”
“义叔怎么香香的。”肖阚抓着对方的手放到嘴边,“里里外外都香香的。”
“径云。”
“嗯?”
“为什么不想做皇帝?”
“做了皇帝就回不了这里了。”
“为什么非要回这里?”
“因为义叔在等我回家。”
宋玉心里暖暖的,他挠了挠对方的胸口,难为情的小声问:“你义娘她现在如何看我们?”
肖阚觉得宋玉怎么有股扭扭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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