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小心翼翼的进来,扶起哭泣的女人,小声安慰。
女孩摸摸夏末的头:“妹妹,你病还没好,去睡觉,我去哄妈妈。”女孩小心的从木楼梯跑下去,跑到女人面前:“妈妈别哭,我和妹妹都很乖,你别生气。”
女人抱着女孩痛苦流涕,隔壁邻居说着小孩懂事,说着男人虽然不好,看在孩子面上也要忍忍。年轻夫妻吵吵是正常的,可不能轻易说不过,这样反而便宜了外面的女人。在场的女人纷纷认同,各自劝着。
夏末冷漠的看着一幕幕相似的场景,仿佛一出默剧,没有声音只有表情和肢体动作。眼泪一颗颗落下,看着自己变小的幼嫩手,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悲伤。对于一个知道悲剧的人,为何让她重复剧情?
一个南方小城市生意失败不是生产却长相清秀的男人,哄骗了打铁店老板的女儿,生了小孩却不被承认;男人母亲务农,父亲在县城厂里看大门,也不顾家,微薄的收入家里过的紧巴巴的;女方家庭人员复杂,没有房子没有钱;
小孩一天天长大,两人不断争吵;随后家庭破裂,各自成家;被遗留下来的孩子不是幸运的,他承担了男人的怒火,和后妈的漠视;唯一的温暖来自没有文化务农的奶奶,一天天长大,女孩被亲情绑架,承受着不该自己承受的一切。
她以为所有苦难都会在那个寒冷的冬夜结束,只是现实让她明白,这好像是命运刻意安排的另一出剧情。是奋力拼搏更改,还是顺其自然?她不知道,因为她害怕。夏末蜷缩在被窝里,怀抱自己的手臂,轻轻的闭眼,好希望这一切都是场梦。
只有睁眼才知道,现实最是残酷。
事情没有因为夏末的特殊有所改变,那个女人在一个月按时出现这个这个租来的小木屋里,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风暴。
她是一个不高也不漂亮的女人,胜在装扮时髦,脸色红润。经过精心修剪的眉,不高的鼻梁,鲜红的唇轻启:“我们都是女人,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我怀孕了。医院的大夫都说是个男孩,你也知道国安一直想要儿子。而且你们也没有领证,我们上个星期已经去了派出所。”
女人摸摸自己没有显怀的肚子,继续:“我自己在镇上有房子,反正你们也是租的房子,你可以带着她们继续租房子,但是钱要自己付,只是国安就不能和你们生活了。毕竟,现在他和我在同一本户口本里。”
林凤完全呆愣,脑海里曾经想过很多场景,但是都没有这次来的残忍。她跟了这个男人快六年,小孩也五岁了,居然有人告诉她名分?除了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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