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也是有身份的人。
叶琳一连几天喝的烂醉如泥人事迷糊,可她的神智偏偏越喝越清醒,因为她知道李卓新要回来了,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回来了。她不知道是该继续反击羞辱他,还是应该用柔情攻势包容她。
她永远不会忘记他新婚夜说的那句话:“我情愿一辈子不举也不愿意和你上床,因为我嫌肮,恶心。”他当时的表情是那么的冷酷,恨的那么明显。这让她抓狂失去理智,没有一个男人能对她说这样的话,即使是自己挑的丈夫也不能。
既然他已经那么厌恶她,那么也就没有必要伪装什么,于是她开始变本加厉,开始变得尖酸刻薄。她从小就见过她母亲和外婆处理外面女人的手段,本想如法炮制,可惜没等她动手,那个女人就跑远了,或者说李卓新刻意为之。
这让她嫉妒到发狂,自己的丈夫居然如此维护外面的女人,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嫉妒本就是可怕的东西,可让一个人成魔。
昨晚她又通宵了,她敲敲自己有些发胀的额头,在富晓波的搀扶夏出了会所包厢。手里握着的手机,那个号码依旧无法打通。她想起自己姥爷曾经说的话,这李卓新或许会是另一只白眼狼,而且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不得不防。
可她不这么认为,一个为哪点虚无的柔情颓废的男人,还能成就什么大事;一个连自我脾气性格都无能隐忍隐藏的男人,能有多少心计。于是,她做事从来不藏着掖着,可他却连看都懒的看。
不得不说李卓新计策和演技一流,要骗过别人就先骗过自己,无疑他是成功的。
叶琳头昏脑胀的走到会所大厅,就看到迎面走来一群人,她以为自己眼花,只听见富小波用嘲讽的语气说着:“不是说不举吗,怎么昨晚也夜宿会所了?看来,你被他的伪装骗了。”
叶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回头还是看清了走在最前面满面春风的李卓新,她正想着自己已经多久没有看到如此样貌的他,难道病好了?那倒是巧了。不知他身侧的人给他说了什么,他仰起脸笑的志得意满。
她这几年过的如此煎熬,凭什么他可以笑的那么灿烂,那笑容总让她觉得刺眼;她推开扶着她手富晓波,完全?